他也不知道這次讓宴兒當上武林盟主是對是錯,武林紛爭,不必宮廷少,而且一旦坐上那個位置,必定會受到諸多限制,說到底她一介女子,他也不想讓她如此辛苦。
但是他也明白,憑藉心高氣傲的她,定然不會安心的躲在他的羽翼下生存,如此一個特別的女子,愛上他,是他所幸。
……
上書房
一上午的比試結束後,月亭剛剛回到上書房,月流觴也隨之出現,帶著敬畏也帶著不解,坐在書案的下首:“父皇,為何要讓無極當盟主,剛剛若是你開口,冥宮宮主也肯定會繼續比試的。”
月亭端著茶盞喝了一口,而後放在桌上,“你認為邪道冥宮與一個初出茅廬的斷袖,誰更容易掌握?”一國太子,胸無大志,他早晚廢了他。
“父皇的意思是,要將無極納入羽下?”
月亭嘴角一撇,“自然,既然他是斷袖,朕就投其所好,而這個盟主之位,本就是朕賜給他的,想吃免費的午餐,也要看朕給不給他機會。”
“可是,那無極似乎沒那麼好說話。”月流觴想到當日自己與他之間的接觸,不由的告訴了月亭。
“沒那麼好說話,大不了朕讓他永遠都說不了,這個盟主之位,不是非他不可。”月亭陰狠的說著,眼中殺氣一閃,他既然能讓他當上盟主,同樣可以讓他消失在武林中。
月流觴看著月亭有些猙獰的表情,微微垂眸,心下想著,若是父皇真的和無極發生衝突,那麼他是不是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你去準備一下,晚宴代朕試探他一次,看看他的想法。”月亭眼底閃過嫌棄,但是仍然吩咐著月流觴。
“是,父皇。”
出了上書房,月流觴走在皇宮內,兩腮的肌肉在他緊咬牙齒下若隱若現,剛才父皇眼底的嫌惡,他並沒有忽略,憑什麼他太子的身份,卻不得寵愛,每每都是被他吩咐去做任何事,他這個太子甚至還不如五弟來的重要。
既然父皇讓他去試探無極,那他儘管做好了,不用想他也能夠知道無極的反應,那日無極和龍凌對他的羞辱,他都銘記在心,有朝一日,他一定雙倍奉還。
天色漸暗,桃月宴緩緩甦醒,看到窗外已經有些幽暗的天色,略微吃驚,她竟然整整睡了一下午,動了動身子,感覺有些不對勁,猛地側目看向床裡面,就發現了一雙含笑的鷹眸,手支著頭,看著她。
頓時臉頰有些發熱,他竟然這麼看著她睡覺,那她有沒有打呼,睡相怎麼樣,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桃月宴移開眼神,略帶漂移。
而似乎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龍凌摸著她的臉轉會到自己面前,“宴兒,你在害羞?”
桃月宴難得因為羞赧而紅了臉頰,視線躲閃:“沒有。”
龍凌笑著吻了一下桃月宴的額頭,扶著她坐起來,看到她的精神好了不少,說道:“今晚上的晚宴,你要小心。”
“嗯,知道。”桃月宴心裡自然知道,這個晚宴絕對不簡單,而且月亭在武場說的話,分明就是針對她一個人,恐怕這場晚宴是個鴻門宴也說不定。
龍凌有些不放心的看著她:“我陪你去。”
“不必,他們還奈何不了我。”她倒向看看,這月亭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雖然桃月宴如此說,但是龍凌面上的擔憂還是明顯,不由的再次想開口,卻被桃月宴打住:“放心吧,沒事的,乖乖等著我。”
桃月宴玩心大起,拍了拍龍凌的俊臉,就出門離開了房間,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而後者則在原地呆愣半天。
長信宮,這一場專門為慶祝無極公子而準備的宴會,殿內的桌椅擺放不多,桌上也早都佈置好茶盞水果,月流亭和月流迎率先入內。
“四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