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本公主是月雲裳,不是汐兒!”語氣中的憤怒不難聽出,月雲裳有些微喘的瞪著瀝楚辰。
連續被月雲裳打了兩巴掌,瀝楚辰心痛大於震驚,剛剛她還不是這樣,為什麼突然就不承認,他沒有看錯剛剛她喚他的時候,眼中的情愫。
“為什麼?”瀝楚辰嗓音沙啞,帶著顫抖。
“真是可笑,什麼為什麼?四王爺突然闖進本公主的房間,意圖對本公主不軌,你還敢問為什麼?”
月亭此刻一直在旁邊看著說話的兩人,眼神幽暗無比,但是對於月雲裳的做法,嘴角嘲諷的翹起。
“不是這樣的,汐兒你聽我解釋…”瀝楚辰聽聞月雲裳的話,立刻想要解釋,結果卻再次換來一個耳光。
月雲裳氣的喘著粗氣,“父皇,我不想見到他。”說完月雲裳轉身不去看他,而就在她轉身的一霎那,眼淚噴湧而出,辰,真的對不起,我不能害你。
“四王爺,請吧,這公主殿以後奉勸你還是少來,不要汙了公主的名聲!”月亭冷淡的看著瀝楚辰受傷的神情,無動於衷。
瀝楚辰身體顫抖:“好,我走,你不是汐兒,你不是,汐兒不會如此對我,不會。”瀝楚辰看著月雲裳的背影,轉身一邊走一邊呢喃,他的心好像碎了。
當瀝楚辰離去,月亭看著月雲裳開口:“你很聰明!”
聞言月雲裳轉身,臉上淡然,沒有一絲表情:“這都是父皇教導的好,說來還要謝謝父皇,如果不是父皇突然到來,恐怕女兒就要被玷汙了。”月雲裳說著特意在“女兒”兩個字上面加重讀音。
月亭嘴角冷笑:“好,希望你說道做到,要是再被朕看到你們,小心你的命。”
月亭拂袖離去,整個殿內再次剩下月雲裳一個人的時候,再也裝不下去,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淚如雨下,她都做了什麼,辰,你現在一定恨我了,對嗎?
恨吧,如果恨能夠讓你忘了我,那就恨吧,今生我註定與你無緣。
……
黑夜淒涼,孤寂蕭索,一個身影從遠處飛掠至行宮,落在房頂。輕輕的走了幾步,而後蹲下身,將房頂一處的瓦片揭開,向裡面看去。
桃月宴早早回到行宮,此刻正在房內看著手中的信件,突然察覺到房頂的動靜,將信件收好,猛地吹熄蠟燭。
身形沒有停頓的拉開房門,一下就竄到房頂,卻在看到房頂的人時,有些驚訝:“怎麼是你?”
“宴宴希望是誰?”瀝楚夜不滿於桃月宴的問話,有些挫敗。
不理會瀝楚夜的言語,桃月宴作勢就要下去,卻聽到瀝楚夜的話時頓住:“陪我喝一杯。”
桃月宴回身看著瀝楚夜,果然發現他的手上拿著一個酒壺還有兩個茶杯,挑眉之後就走到他的身邊,而後兩個一同坐在房頂。
“怎麼突然想喝酒?”桃月宴看著夜色下的瀝楚夜,不解的問著。
“宴宴沒聽說過,一醉解千愁嗎?”
“你有愁?”桃月宴有些揶揄的看著他,就憑他那沒心沒肺的樣子,能有什麼愁。
“呵呵,為何本王沒有?”瀝楚夜側目看著身邊的桃月宴,反問道。
桃月宴聳肩,就算有與她也沒有關係不是嗎?
“給。”瀝楚夜將白玉酒杯遞給桃月宴,自己則一飲而盡,而後還吧嗒兩下,“不錯,這月亭的貢酒果然美味。”
“貢酒?”既然是貢酒,他怎麼會有?
瀝楚夜笑著晃悠酒杯,“嘿嘿,本王偷得。”
桃月宴頭頂頓時滑下三條黑線,大半夜的去偷皇上的貢酒,還說解愁,真有情趣。
“宴宴…”
“嗯?”
聽到瀝楚夜的話,桃月宴看向他,卻半天不見他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