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全葬。更何況月弦太子那邊,朕還要想辦法去交涉,丞相還是不要讓朕為難。”
瀝楚痕的話,給桃蒼海扣了一大頂帽子。他桃蒼海一輩子忠君為國,最後卻連自己的女兒都保不住。顫顫巍巍的站在原地,桃蒼海心灰意冷。
與桃蒼海對首的正是秋田,看到桃蒼海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得意,又看了看高位上一臉威嚴的瀝楚痕,嘴角冷笑:“皇上,老臣有一事請教皇上。”
“哦?何事?”
“皇上,幾日前老臣收到一封信,寫信之人自稱是先皇的至交,他在信中問了老臣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必須由皇上解答,所以老臣斗膽,敢問皇上可否拿出先帝駕崩留下的遺詔,讓臣等觀摩一番。”秋田鏗鏘有力的說完,瀝楚痕已經鐵青著一張臉。
遺詔?連他自己都沒有見過遺詔,他去哪裡拿給他們看,父皇的至交,純屬胡扯。
瀝楚痕眯著眼看著秋田:“秋尚書是什麼意思?”
“老臣對瀝粵國忠心可表,半生心血都付諸在瀝粵,老臣只想確定,瀝粵的主人到底是誰!還請皇上拿出先帝的遺詔,也可還皇上一個清白。”說完秋田就跪下。
瀝楚痕緊咬牙關,一掌拍在身前的龍案上,“大膽!秋田你的意思是,朕假傳遺詔登基為帝?你好大的膽子。”
秋田此刻似乎對瀝楚痕的怒氣不為所動,雙眼錚錚的看著瀝楚痕:“皇上息怒,老臣冒犯之處,甘願受罰,請皇上拿出遺詔。”
“請皇上拿出遺詔!”秋田的話音一落,大殿上大部分官員全部跪在地上,要求瀝楚痕拿出遺詔,看到這般,瀝楚痕略微心驚,看來這秋田都已經串通好了,什麼密信,什麼遺詔,都是他的藉口。
“好好好,朕的文武百官,你們這是要逼宮嗎?”瀝楚痕的聲音夾雜著怒氣散在大殿所有人的耳朵裡。
“臣等不敢。”
“皇帝,既然如此,拿出遺詔給大臣瞻仰一番,又有何不可!”緊張時刻,突然太后的聲音從大殿門口傳來。
“是啊,流觴也很好奇,這遺詔到底長什麼樣子。”月流觴的聲音從太后身後傳來,讓不少人都回頭看向殿門口。
“月弦太子,這是朕的朝堂,恐怕太子出現在此有些不妥吧。”瀝楚痕面無表情的看著月流觴,月流觴則一臉無謂的站在了大殿中央。
月流觴有些嘲諷的看著瀝楚痕:“瀝帝別見怪,只不過流觴是受太后所託,來做個見證人,還請放心,流觴不會趁人之危的。”
聽到這裡,瀝楚痕也徹底明白,原來太后和月流觴竟是同盟。此時大殿上一大半的官員都隨著秋田跪在地上,要求他拿出遺詔,還有一少部分是以丞相為首,可惜受到喪女之痛打擊的丞相,此刻獨自站在首位,低著頭,沒有任何言語及動作,那些官員也只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真是一群酒囊飯袋。
“不知皇帝考慮如何,哀家也想知道,當年先皇到底有沒有傳位給你!”太后咄咄逼人的問著瀝楚痕,瀝楚痕聽到這卻是格外的刺耳,有沒有遺詔你這個太后比朕還要清楚,竟然在這裡連同外人逼宮。
“太后難道不清楚嗎?當年的事情究竟如何,朕相信太后應該最明白!”瀝楚痕反擊的問著太后。
“聽聽,你們聽聽,哀家一介女流,怎麼能夠知道當年的宮內秘聞,皇帝這是在推卸責任嗎?”
眾人聽到太后的話,不少人交頭接耳,有的還點點頭,對瀝楚痕也開始懷疑。
“太后,後宮女子不得干政,相信太后不會忘記瀝粵的祖訓吧!”瀝楚痕與太后之間周旋,手也不由的慢慢攥緊,希望一切都來得及。
“哀家記得,可是皇帝也不要忘了,既然哀家是先帝的妻子,就要對得起先帝,不能讓名不正言不順的人,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