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噪音。
留下來的鐵面,每日都不時的在桃月宴面前晃來晃去,而在沒人注意的時候,那雙平日裡低垂的眼眸也會緩緩抬起,如鷹一般的視線僅僅的盯著桃月宴不放。
如今桃月宴身懷武功,自然對方圓幾里內的動靜都瞭如指掌,更別說是這樣強烈的視線,只不過每次當她發現後,猛的回頭尋找,卻一無所獲,不過似乎每次那視線出現的地方,那鐵面也在。
此時,桃月宴站在二樓的桃花坊內,從窗戶看著後院內站在安山身邊像個隨從一樣的鐵面,她直覺上這個鐵面不簡單,身材修長,勻稱筆直,總覺得熟悉。
無情經過幾日的調整,也恢復了狀態,目前首要的任務就是參加大會,其他的以後再說,他已經隱忍了這大半年,來日方長,何必急於一時。
桃花坊與後面的閣樓之間,有一大塊空地,每天閒於無事的眾人要麼三五成群的出去瞭解情況,要麼都去南山柳的醉仙樓,有的則幾個人留在後院切磋或者閒聊。
桃花坊也重新開張,新晉的樣式又遭到瘋搶,不少閒於無事的眾人也終於找到事情做,一個個的都打扮成小廝或者夥計的樣子,跑到前面的桃花坊內,幫江子天接待客人。
而無情也忙裡偷閒的做在後院品茗,他的情報組織最近給了他不少訊息,他要整理一下一一告訴公子。
正想著,眼前走過一個人,讓無情疑惑的抬眼看去,為什麼這個人的背影那麼熟悉,寬闊的肩膀,挺拔的脊背,怎麼那麼像三哥的呢?
“三哥?”無情小聲喚了一句,看到前面的人沒有任何反應,自嘲了一下,看來是他多心了,三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過冥宮的事他還是要考慮一下怎麼告訴公子。
從無情眼前走過的鐵面,在走到閣樓的轉角處時,撥出一口氣,他竟然忘了老四也在這裡,好在沒被發現,不然他的計劃就落空了。
“有什麼發現?”桃月宴看著樓下在無情面前走過的鐵面,也看到了無情怔忪的神情,開口詢問的卻是身後站著的醉清。
“沒有,他每日都按照作息,與其他人無異。”醉清將自己這幾日觀察的結果告訴桃月宴。
“今晚上,老計劃!”
“好。”醉清對於桃月宴的要求,從來都不會說不。
夜半時分,整個都城籠罩在一片黑夜之下,與前幾日一樣的情形再次上演,兩個身影同時從客棧飛出,掠向城郊。唯一不同的是,在兩人離開後,另一道身影也飛掠起來,緊緊跟著前面的兩人,但同時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後面的身影在飛掠到一家宅院上方時,想下面扔了一個東西,而後緊跟著前面的兩人直達荒郊。
“那邊怎麼樣?”桃月宴站在荒郊的野地上,問著醉清。
“嗯,最近接了三單,目標都是同一個人!”醉清回答。
“是誰?”桃月宴轉身看著醉清,目光清明。
“月流觴!”
是他,聽到這個名字,桃月宴不自然的蹙眉,剛要開口詢問,耳邊就聽到身後二十米的一棵樹幹上有聲音床來。
“誰!”話音剛落,桃月宴整個人已經如同驚鴻一樣直奔那棵樹幹而去,而一個人影也從樹幹上飛出,極速前進,桃月宴在後面緊追不捨,醉清也隨即跟上。
前面的人輕功卓絕,一路向前飛掠,在加上心中有氣,運功更加迅猛。孤男寡女竟然半夜出來幽會,氣死他了,要不是這樣,他剛剛就不會氣的摳樹幹而發出聲音了。
第九章裝可憐
自從上次月流觴從瀝粵回國後,沒有帶回多少有價值的資訊,直接讓皇帝對他更加失望,月流觴雖然身為太子,但是隻因為當年他的嫡母是皇后,所謂太子立長,所以月流觴順理成章的在出生後,就被封為太子。如今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