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嚐嚐人家做的芝麻糕。”某女二號端著盤子上面擺放整齊的糕點。
“王爺,你看這是奴家給您縫製的衣裳,您試試。”某女三號手裡拿著一套長袍。
“王爺。這是我…”
一眼望去少說也有十幾個姑娘,你推我搡的將瀝楚夜包圍在中間,餓狼撲虎似的你爭我奪。
桃月宴只是靜靜的看著,沒什麼反應,反而是白年和醉清確實被這架勢嚇到目瞪口呆,我的天,這麼多女人圍著他一個人,呃,他們能說其實好羨慕嗎…
瀝楚夜在眾女子之間周旋,不見疲憊,似乎已經把桃月宴三個人給忘記,“好了好了,本王知道了,乖,都先回去,本王還有事。”
“不要嘛,王爺,人家特意學習的,你看,人家的手都變粗糙了,你不嘗的話,人家好傷心。”
“是啊,王爺,你看,這衣服奴家做了好幾日,手都扎破了呢。”
“王爺…”
瀝楚夜凝眉,笑容不在:“回去!”緊緊兩個字,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噤了聲,忘乎所以的女子,只顧著爭寵,此刻感覺到王爺的怒氣,一個個都像霜打的茄子,沒了神采。
所有人退下,瀝楚夜自戀的整理了一下被拉扯歪斜的衣襟,走到桃月宴面前:“公子莫怪,哎,只怪本王太迷人,無數女子撲上身啊。”
“噗”瀝楚夜的話說完,後面的白年就一個沒忍住,噴了出來,這什麼人,自戀成這樣,不平衡的撩了撩自己的頭髮,其實他也不差的。
看到桃月宴沒什麼反應,瀝楚夜撇撇嘴,“公子永遠都是這麼鎮定自若。”說完就往府內走去,桃月宴沒說話,只是跟在他身後走著。
走進王府內的大廳,瀝楚夜說道:“來人,把本王上好的茶葉拿來。”
沏好茶,與桃月宴對面而坐,瀝楚夜略帶深意的看著桃月宴:“不知公子從哪裡來?”繼續文鄒鄒的對話,聽的白年和醉清都一陣暈眩,他們可都是大老粗,對這種說辭還真是接受不了。
“京城!”桃月宴簡短的回答。
瀝楚夜接著問:“那公子要去哪裡?”瀝楚夜看著桃月宴。
“月弦!”
“這兩位是?”瀝楚夜伸出手,指著白年和醉清問了一句。
“自己人!”
瀝楚夜突然一反常態,“宴宴,你早說嘛,害的本王裝了半天!”
桃月宴嘴角一抽,斜看著瀝楚夜:“你不知道皇宮發生的事?”
“自然知道,這點事情怎麼可能瞞得過本王。”瀝楚夜說完,就端著茶水一飲而盡,說了那麼多廢話,真是喝死了。
桃月宴看著瀝楚痕:“不知三王爺打算什麼時候還錢呢。”
“噗”的一聲,瀝楚夜喝進嘴裡的茶水全部噴了出來,之後還止不住的咳嗽。
臉色憋得通紅,瀝楚夜咳嗽之後聲音有些顫抖的說著:“宴宴,你不會真的要本王傾家蕩產吧,那可是好幾百萬的黃金啊。”
桃月宴不為所動的開口:“對三王爺來說,九牛一毛而已。”
瀝楚夜此時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當初他為什麼非要跟那個龍凌比呢,就讓他還不就完了嗎!
“你們兩個先下去。”桃月宴接著對身後的白年和醉清說道,因為接下來她和瀝楚夜的談話,相信他不會願意有外人在場。
“去外面盯著,任何人不準靠近。”桃月宴說完話,瀝楚夜嚴肅的對身後沒人的地方說了一句,頓時一個人影就閃到門外,此刻的大廳只剩下瀝楚夜和桃月宴。
卸下偽裝的瀝楚夜,看著桃月宴:“這兩個月你去了哪裡?”其實對於宮內的事情,他都瞭如指掌,包括桃月宴失蹤,瀝楚痕被刺傷。如果他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