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父皇,當初你將本宮拉下太子之位的時候,就沒有想到今天嗎?相信你已經見到四弟了吧,是不是很心痛!”
月流觴淡然的樣子,著實激怒了月亭,而且他的話,更是讓月亭怒不可遏,嘶啞的喊著:“月流觴!是你,是你殺了迎兒的,是不是!你好大的膽子,好狠的心,那是你弟弟!”
月流觴信步在戰場上一步步向城樓逼近,而他身側計程車兵則為他開闢了一條無人阻擋的道路,諷刺的看著月亭,說道:“弟弟?月亭,你可有將本宮看做你的兒子?這裡,就是當年你利用本宮去引出敵人的證據,你不仁,何苦又來怪我不義!”
指著自己脖子上一條明顯的疤痕,月流觴也不管月亭是否能夠看見,但是這傷疤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也是讓他徹底對月亭失望的開始。
從小到大,月流觴都感覺的到自己的父皇似乎不是特別喜愛他,除去他太子的身份,再無其他,而他也是慢慢長大後才瞭解,若非是當年母后禍亂後宮,讓父皇沒有面子,他也不會受到父皇的遷怒。
所以他努力的與自己的母后拉開距離,只希望自己這樣做,能夠讓父皇多看一眼,誰知結果卻是不論他做什麼,父皇似乎已經定了他的罪。眼看著自己的父皇對迎兒和亭兒愈發疼愛,他也很羨慕。
豈知當他被摘掉了太子的頭銜,變成了一無是處人人嘲諷的王爺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的父皇有多麼狠毒,竟然為了保護月流迎,將他置於風口浪尖,這一切他都記在心裡,只等著有一天告訴月亭,他才是最強大的。
“你…”
月亭抖著手,喘著粗氣指著月流觴,顯然是被月流觴質問的啞口無言,他知道自己不是個好父親,可是卻根本沒想過,月流觴的膽子會這麼大,他難道就沒想過,那些月弦的將士都是包圍月弦的存在,就這樣被他的人給誅殺,難道就不怕月弦也淪為戰敗國嗎?
“皇上,依下臣看,最好是先離開,月弦京都還有我軍的駐紮,不如回去將他們全部收攏,再作打算。”
秦大人適時的開口,打斷了月亭與月流觴之間的緊張,眼前的形勢對他們十分不利,只能先撤兵後退,看樣子他們手裡現在也只剩下了幾千人的兵馬,但是這足夠保護他們後退至安全的位置。
月亭的不甘心顯而易見,他一國皇帝在這裡苦戰多日,夜不安寢的看著自己計程車兵在戰亂中被殺被傷,他恨不得自己能夠衝進去與瀝粵一較高下,可他不能。
但是萬萬沒想到,最後他苦苦堅持了這麼久的一切,竟然全部毀在了自己兒子的手裡,月流觴的心思,昭然若揭。
匆匆與秦大人下了城樓,月亭此舉眾人已經知道,他這是棄車保帥,下面那些拼了命為月弦而戰的將士,就這樣被一國帝王拋棄,那些受傷甚至還在艱苦奮戰的將士,見此都流露出絕望的神色,身為月弦計程車兵,註定了他們九死一生卻不得善終,被殺是他們最後的命運。
當月亭與秦大人從城樓上下來,身邊眾人保護著,想從另一邊離開小鎮,可才剛剛抵達另一邊一直被他們緊緊守護的城門口時候,卻被驚呆了。
這小鎮中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多的乞丐,還有這些乞丐為什麼偏偏堵在了城門口,那人數,放眼望去根本就是不計其數,而且每個人身上都揹著大大的包裹,那城門幾乎都看不到哪裡是門口,哪裡是城牆了。
這些人在這裡,若不是有人故意為之,那就是他們士兵的失守。可此時月亭帶著人根本就顧不得這些,除去幾個將領還有秦大人月亭等人,是駕馬離去,剩下計程車兵全部都在他們身後跟著跑,結果眼前的情景卻讓他們不得不停下腳步。
“前方什麼人?快快讓路!”
月流觴的隊伍,就在他們的後方,如果他們不能儘快的離開,在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