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
皇太后睨著皇后,這一番話裡,即數落了皇后來看她的心思,又側面說出皇后道聽途說,頓時讓皇后的面子有些掛不住。
但是這深宮中的女子,別的不會,爭寵與變臉卻是最為精通的,很快皇后臉色變得正常,而後鄭重其事的說道:“嗯,母后教訓的是,可能是臣妾聽錯了,臣妾也不相信,觴兒會有那麼厲害,將兩軍全部剷除!”
皇后的話,再次透漏出一個訊息,隨後根本不給皇太后任何說話的機會,側目看著殿門口,道:“觴兒,還不快進來參見你的皇祖母!”
觴兒?!
這皇宮中叫觴兒的就只有月流觴,難道是他回來了,這時候的皇太后還沒有想到,接下來她即將知道的事情,給她的打擊有多麼的大。
相反在皇太后看來,若是月流觴回來了,那至少他可以去前線幫著亭兒打仗,而且若是他的身體還沒康復,那至少也可以讓月流觴在這皇宮內代替她來執政,這皇宮的事情繁多複雜,皇太后已經感覺到力不從心了。
當月流觴出現在大殿的時候,皇太后本能的高興,嘴裡也欣慰的喊著:“好孫兒,快過來讓皇祖母看看。”
說完不待月流觴走過去,皇太后就率先起身,行動雖然有些遲緩,但是從急速的腳步中仍舊看得出皇太后的高興,繼而拉著月流觴的手說道:“病好了嗎?”
因為月流觴的突然歸來,皇太后不多想的感覺到高興,而她這位曾經叱吒風雲的皇太后,也難得糊塗了一次,竟然忽略了剛剛皇后的話。
“好了!”
月流觴被皇太后拉著,安分的回答著她的話,雖然他回來是有目的的,但是曾經這個皇宮中,唯一給他溫暖的的確是這個老者。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啊,對了,好孫兒你這麼久去了哪裡?”
皇太后滿心歡喜的拉著月流觴,同時餘光瞥了一眼皇后,那示威的意思十分明顯,似乎是因為月流觴進來後先與她這個皇太后寒暄,卻沒有搭理他的親生母后而彰顯。
“去作戰!”
對於皇太后的問題,月流觴全部回答,只不過這即將說出來的事實,也是隱瞞不了的。
這時候,皇太后終是有些疑惑了:“作戰?”
但即便年老色衰,但是頭腦仍舊靈活的皇太后,忽然想起了皇后突然而來的舉動,以及她剛才話裡話外顯露出的驕傲,一個想法在皇太后的心中形成,就再也不能抹去。
“觴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皇太后的聲音已經開始有些顫抖,緊緊的抓著月流觴的手臂,不能放鬆,也顧不得自己受傷的左臂,她此時只想證明剛剛皇后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皇祖母!玉璽在哪裡!”
月流觴低著頭問道,其實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軍隊強勢的衝進皇宮,可全是因為這個老人,他心中的溫暖都是源自與她,甚至連那個一直在旁邊坐著看戲的女人,都不能比擬的。
若是能夠和平解決,他也不願見到血流成河,畢竟這裡也會是他將來久居的地方,即便這皇宮的冤魂已經不少。
“月流觴!玉璽在哪裡這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情嗎?”
果然,當皇太后聽到月流觴的話之後,那態度一較之前猶如十萬八千里的轉變。其實說到底皇太后與月亭都是一路人,月亭本就是皇太后一手教導的,自然與他的母親不差分毫。
兩個人全都是習慣了高高在上,凌空傲視天下的,他們可以與人虛與委蛇,可以與敵人一較高下,可以在任何風吹草動之下立刻未雨綢繆,但是他們唯一不允許的就是有人覬覦他們的位置,甚至是覬覦他們的權利。
這是向來上位者一貫的心思,當你習慣了做一個高高在上的人,若是突然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