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明白,紫靈想進宮無非就是因為她,這樣也好,對於紫衣她的確是開恩的放過了她,但是紫靈要如何做,她不會多問,因為紫靈所受到的打擊,遠比她要多得多,既然她想回去,即便現在看不到,兩個人之間總歸是要有個結果的。
紫靈聽到立刻抬頭,嘴邊也掛上了甜美的笑,只不過眼底閃過的恨意,打破了這一絲甜美,說她不恨是假的,曾經一心一意對待的姐妹,卻在你出其不意的時候,狠狠給了你一刀,任誰也無法說忘就忘。
更何況她臉上的兩道傷疤,日日夜夜都在提醒著自己,是何人所為,被何人所賜。
看到突然沉默的紫靈,範劍擔憂的湊到她的身邊,悄聲問道:“你怎麼了?”
紫靈抬眼看了看範劍,搖頭卻什麼都沒說,心情複雜的站在一邊,繼續沉思。
見此範劍又蹭到小黑身邊,探頭探腦的繼續問:“她怎麼了?”看到這樣的紫靈,範劍都覺得很彆扭,這樣的神色不該出現在她的臉上,她該是快樂的。
小黑斜睨著好信的範劍,沒好氣的嘀咕一聲:“我哪知道。你問我,我問誰!”
範劍尷尬的摸了摸鼻樑,想他前世也是人人敬愛的副院長呢,怎麼到這裡一個個的都比他還大爺,他有那麼不招人得意麼?
是夜
星光璀璨,黑夜如墨,此時兩道身影從丞相府內急衝而上,一藍一白在黑夜下前行,時而交錯,時而同行。
桃月宴看著身邊努力運功跟隨的紫靈,彎了一下嘴角低語道:“輕功不錯!”
聞言紫靈也笑開了,本就靈動的雙眸在黑夜下更像是一盞明燈,十分晃人,道:“為了不再是包袱,一切都值得。”
沒錯,幾年前她獨自離開,就是為了讓自己能夠有一天與主子並肩而行,再不需要她的保護和遷就,她也不會忘記,自己統領丐幫有多麼艱辛,甚至包括她不眠不休,夜以繼日的苦學武功,都是為了不再發生自己成為要挾主子的廢物,有一次,就夠她記住一輩子的。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瀝粵皇宮腳下,桃月宴緩慢了身形,似乎每次一到這裡,總是能夠感覺到胸口悶痛,有一種被壓抑的情緒瀕臨爆發。
許是因為這裡是她在這裡,第一次被人以性命要挾,甚至當年沒有還手餘地的被瀝楚痕打傷,這一切她都猶記在心。
看著面前曾經讓她敗得徹底的皇宮,不再多想,飛身與紫靈就進了皇宮。
而紫靈則是進入皇宮後,似乎欲言又止好幾次,看著前面不停在皇宮內翻飛的身影,不知如何開口。
“去吧,分頭行動,做你想做的事。”空中不停歇前行的桃月宴,沒有回身,而是直接扔下了一句話,她知道紫靈要做什麼,也知道她此刻的心理,自然不會多加阻攔。
“謝主子。”
兩個人分道揚鑣之後,桃月宴降落在皇宮內院,面前的宮殿正是她曾經的未央宮。漫漫長夜,她既然來了,自然要親眼看看,曾經那些將她視為仇人的女子,如今何樣。
未央宮內,此刻皇后似乎心情很好的斜倚在軟榻上,腳邊兩名宮女正在給她捶腿,身後一人也在給她揉著肩,看似生活的不錯。
而她高興也無可厚非,那日送皇上離開後,與良妃冰蘭的一席話,似乎成功打擊到她了,這麼多日,都不見皇宮中有她的身影,聽說似乎整日將自己關在宮殿內,變得安靜了不少。
就連皇上曾經要她執掌後宮的事情,她也都不再過問,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高興的麼,她這個皇后的位置再一次坐實了。
而門外的桃月宴,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現身,只不過躲在暗處,看著裡面興致高昂的德妃,搖頭冷笑,她這樣的好日子,估計是不會長久了。
掃了幾眼自己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