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傻,還是說她沒眼睛看不清楚狀況。
如今這皇宮都在他們的控制之內,一個後宮妃子卻突然跑出來說她要為皇帝保衛疆土,還有什麼比這更可笑的嗎?
冰蘭見桃月宴如此狂妄的笑,頓時有種自己被人耍了的錯覺,可是一想到自己費這麼大力氣才能在瀝粵的後宮站住腳,更是不能讓她們就這麼毀了自己的一切,繼而說道:“桃小姐,這裡畢竟不是龍宴國,皇上不在皇宮,但是瀝粵也不是任由你宰割撒野的地方,還請桃小姐自重!”
“唔。”
這邊冰蘭的話音剛落,之間一股厲風隨機打在了她的身上,防不勝防的良妃冰蘭就這樣被厲風捲起,隨後重重的撞在了雙書房的雕花木門上,隨後身子像是破敗的娃娃一樣,癱軟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
桃月宴衣袖撩撥了兩下,隨後負手而立,看著冰蘭更是打從眼底泛出厭惡,這樣的女人,只認權力,不過一個小小的妃子,說話還如此不客氣,她早就不想留她了。
“朕還真是沒想到這瀝楚痕的品位這麼差勁,別人吃剩下的 東西,他也喜歡要!”範劍隨後站在桃月宴的身邊,看著冰蘭諷刺著。
在場的誰不知道當初冰蘭一心想要嫁給珍珠島的少主,那時候天天盡心的伺候,看來也不錯是個嗜權如命的人,在遇到瀝楚痕之後,就拋下了一些良知,跑到了瀝粵來當妃子,真是夠不要臉。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諷刺著冰蘭,而皇后更是心中著急,看眼前著情形,似乎於她們很是不利,可即便她們再拖延,恐怕也來不及通知前線的皇上。
桃月宴盯著冰蘭,而後看了看皇后,繼而說道:“皇后?你以為在這裡拖延時間,就能改變什麼?”隨後給門外的人打個眼色,頓時一個身著小太監服侍,眼神閃爍不以的人被殺手盟的人帶進了上書房。
被身後的人一腳踹在了腿肚上,小太監一下子就癱跪在地上,哆嗦著身子,不停的討饒:“皇后饒命,皇后饒命!”也不知他討饒的物件是瀝粵的皇后還是桃月宴。
按住小太監的人,隨後在他的身上摸索,不刻就從胸口的衣襟處找到搜出一封信,而後交給了桃月宴。
簡單開啟信件,嘲諷的將信紙擲在皇后的身邊,道:“想給瀝楚痕通風報信?你認為來得及嗎?”
皇后此刻的臉色只能用死灰來形容,她明明派這小太監從皇宮後院出去的,並未走宮門,怎麼還會被發現。
“啊…”此刻大家全部的注意都集中在皇后的身上,像是看戲一般,看著她不斷變換的臉色。
而那邊一邊突然冰蘭從地上拔地而起,猛地邊喊叫了一聲,邊對著桃月宴衝了過來,大有同歸於盡的架勢。
自然無需桃月宴動手,她不過是簡單的轉了一下身子,就與奔跑中的冰蘭錯身而過,而正好站在她後面的紫靈,見到她想要攻擊自己的主子,頓時炸了毛。
完全不想用內力佔什麼便宜,直接在冰蘭與桃月宴錯身的瞬間,一把抓住她的頭髮,而後狠戾的踹向了冰蘭的腹部。
紫靈本就透過努力習得一身武藝,此時即便不用任何招式內力,也同樣能夠輕而易舉的制服冰蘭,也同時能讓她毫無還手之力。
整個大殿上就看著紫靈對冰蘭一圈又一圈的出手,而對方早就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任由紫靈宰割。皇后整個人見著架勢,立刻害怕的退後了好幾步,她現在不是一個人,腹中好不容易才換上的胎兒,她斷不能用自己和孩子的姓名去做賭注。
眼看著冰蘭被打了幾欲暈厥,而皇后也思考良久之後,立刻對著桃月宴所在的方向就跪在地上。
她承認眼前這樣的形勢與她無害無利,她也不可能不自量力再去與她們周旋,只能迂迴的為自己求個安穩,至少這樣哪怕將來皇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