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沒空,你幫我把票帶到汽車站退了吧。”章程也覺得今天玩笑有點開過了,只好放下票:“有個加班手術呢,我得走了啊。”
“蘇然,沒事吧,大家開玩笑呢?這塊最大的紅燒肉給你了,當我賠罪!”直到下班,蘇然的臉還是繃得緊緊的,在食堂一起吃飯的李歡夾起一塊自己不吃的紅燒肉,毫無誠意的“道歉”
“死丫頭,你這也叫賠罪啊,我又不是垃圾桶?”蘇然總算被逗笑了。
“對了,那個什麼蕭健,還是沒有約你出去啊?”李歡不怕死的又挑起事端。
“誰,不認識。”蘇然死鴨子嘴硬。
“得,我怕你是對他動心了吧,以前開你跟章程的玩笑,也沒看你這樣的著急。”
“你有空跟章程說說吧,我真的跟他不來電。”蘇然的回答在李歡耳裡就像是預設。
回到宿舍,看著電話本里那個號碼,蘇然情緒更加黯然。
某高階會所內,張巖看著沉默喝酒的蕭健,不由勸道
“蕭哥,再找一個吧,梅姐肯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子。”
“呵呵,今天是小年,拉你出來喝酒,不介意吧?”蕭健答非所問。
“我也是孤家寡人一個,咱哥倆今天不醉不休。”
“張潔今年還是不回國?”蕭健發現張巖的情緒不對,問道。
“我們分了,她在德國找了個洋鬼子,把我給甩了。”張巖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眼神裡有掩飾不住的痛苦。
“什麼時候的事情?”蕭健自梅麗病後情緒一直不佳,最好兄弟的事情也一直沒心情關注。
“很久了,我已經把她忘了,每個人都要開始新生活不是,蕭哥,你也是的,人死不能復生,活著的人日子總歸要過下去。”
“日子不是在過著嗎?”蕭健抿了口酒。
“上次看到的那個不錯,好像對你也有好感,不想試試看?”
“她只是個小女孩,不合適。”蕭健的眼神閃過一瞬間的溫柔,隨即黯淡。
“那咱們找個成熟的?”幾杯下肚的張巖,按下包廂裡的服務鈴,很快,兩個衣著暴露,打扮豔麗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到他們身邊。
“女人嗎,不就是那麼回事。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張巖的一直手已經伸進了女人的胸部,惹得女人*。
“放心吧,這邊的女人都是有質量保證的。要不給你換個型別的”張巖看到蕭健嫌惡的推開身邊的女人,以為他不喜歡這樣的。
張巖往兩個女人的胸罩內塞上厚厚的一疊鈔票,打發她們離開。
“有女大學生,試試不?”張巖的火已經被勾了出來“其實在床上,這樣的女人才是*。一晌偷歡,不就是尋個開心?你不要告訴我,梅姐病後你沒碰過女人?”
“你自己玩吧,我走了!”蕭健忽然意興闌珊。
漫無目的的開車在街上亂轉,主幹道上並沒有積雪,只是車輛也並不多,不知道怎麼的,轉了幾個彎,慈安醫院的招牌燈在夜空裡閃著橘黃的光,等到蕭健發覺,車已經停在宿舍樓的後面。蕭健像個孩子似的,一層層數著,終於確定了508的位置,燈亮著,她在幹什麼呢?他掏出手機,在電話本里找出那個被刪除又重新存入的號碼,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看著,看著手機上的那個名字,蘇然秀氣的鵝蛋臉,微翹的嘴巴,甚至臉紅起來帶點透明的*的面板,就那麼清晰的出現他的眼前,三分酒意,不禁讓他想起那晚,她在他懷裡的感覺,胸口竟慢慢有團火往下腹竄去。
躺在被窩裡,蘇然跟媽媽說好了回家的日期,還是把章程的那張票收進了錢包,章程算是把她的性格吃透了。蘇然有時其實挺不喜歡自己的性子,好聽點是溫柔,其實說白了是懦弱,優柔寡斷,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