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檔們已經整裝待發,就等我這個‘移動儲物箱’了。大夥表情嚴肅,心裡都沒底,特別是乘風和御雪兩位,剛剛在同伴的慘死中掙脫出來,又要進入那地域般的地方,換作誰都不好受。我們沒有多說什麼,相互檢查了一番,向著天關山脈進發。意想不到的是,在村口大多居民都來為我們送行,有點‘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味道,看著村民們一臉期盼的神情,我心裡十分難過,不禁自問:這真的只是遊戲麼?
在通往風陵渡的路口,我們折向了西北面高山上的小路,沿著山體向裡挺進。眼前的這幾座山,村民們經常上山打獵,像獵箭、乘風和御雪對這一帶的地形非常熟悉,所以就由他們帶路,在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麼麻煩,行進的速度很快。
越往山裡走,積雪就越多,伴隨著陣陣踏雪和喘氣的聲音,我們已經走了半天的時間,或許因為天氣嚴寒的緣故,怪物們都棲身巢穴內,其間偶爾遇到一些外出覓食的怪物,我們很快便解決戰鬥。算算已經翻越了三座山頭,超越了尋常村民上山捕獵的範圍,再往前,情況就複雜了,所以大夥約定紮好帳篷下線吃飯,吃完飯後再繼續。下線後凌老已經準備好了午餐,我們匆匆吃完後就上線了,趁著眾人還沒有到齊,我去尋些草藥備用。
連日來的大雪將山體覆蓋,滿眼白茫茫的一片幾乎看不到綠色的東西,而且視線也很受影響。我在帳篷附近仔細尋覓,希望能找到些與眾不同的東西,正在失望之際,一陣悉索的聲音將我的注意力吸引,尋聲望去,只見一隻渾身灰中帶白的長耳鼠昂首立於我身前兩米開外的一塊岩石上,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這陌生人。用靈鑑術一看,不禁大吃一驚,這小傢伙看似溫順,實際上不是好惹的主,耐嚴寒,移動速度快,口中唾液有毒,令人意想不到的卻是這種長耳鼠有尋路的能力,能感知危險。按理每種生物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感知危險,可是它這方面卻非常強烈。探查成功後,我不禁想捕獲這樣一隻長耳鼠,剛有這樣的念頭,只見那長耳鼠向後退縮了幾步,防備地盯著我,一副隨時離開的架勢!好敏感的小東西,我微笑著從錦囊內掏出一塊烤肉,將其撕成小塊拋到長耳鼠身前的岩石上,空氣中瀰漫著烤肉的香味,在這天寒地凍的山林之間對長耳鼠有致命的誘惑。長耳鼠眼睛在肉塊和我之間快速遊蕩著,突然竄上前咬住其中一塊再退回原來的位置,然後狼吞虎嚥般消滅掉口中的戰利品。我沒有任何異常,仍然慢條斯理地拋著肉塊,長耳鼠幾次成功後漸漸放鬆了警惕,挪到岩石上開始對其上的肉塊進行大掃蕩。撕完一塊肉後,我對著長耳鼠做了一個沒有的姿勢,正慢慢靠上前去時,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
“小心!”回頭只見獵箭已經上線正衝我叫喊道。長耳鼠聽到異動,一溜煙向山間竄去,跑個沒影兒。我好奇地問道:“怎麼?這小東西好快的速度,還想抓住它呢!”獵箭答道:“這長耳鼠可是有毒的,要是不小心被它咬傷那很麻煩。一般在冬季都很少見到長耳鼠外出覓食,因為警覺性很高,所以它一般都不會靠近生人。”“呵呵,原來這樣!我們現在到哪裡了?”我問道。獵箭道:“翻過前面這座山頭就進入蟲尾山了。蟲尾山山體龐大,山上多針葉林和松木,不似這邊還依稀有路可尋,全得依靠我們自己辨認方向和開路了,而且路途上也危險,所以耽誤的時間會很長。”
和獵箭閒聊一陣,他們幾人陸續上線了,大夥收拾好帳篷,繼續朝著蟲尾山前進。隨著山體向上蔓延,路徑越來越模糊不清,我們行進的速度慢了許多,獵箭和乘風、御雪三人在前探查,無痕淚和淚無痕兩兄弟揮舞著手中厚重的大刀隨後拓寬道路,我和靈兒緊隨其後。冬日白天時辰短,天灰濛濛地漸漸暗淡下來,我們好不容易翻過山頭,累的氣喘吁吁,來到一處平坦處稍作休息。
“這鬼地方,爬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