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信 臉上沒有半分恭敬,並且沒有回答上官若痕的問話:“賢妃娘娘還是儘早回宮的好,軍營不是你待的地方。”自古以來,軍營就不歡迎女人進入,更何況是司馬信 這個對女人沒有一點好感將軍的營地。
上官若痕忍住氣:“司馬將軍,本宮可是陛下親派的,所以,在你還沒徹底擊垮展秋人的火獅大軍前,就算你再不歡迎,本宮也是不會離開的。”
“那麼娘娘就請在果州好好待著,不要干涉軍中事務。”司馬信 也不管上官若痕是妃子還是皇后,在他的軍營裡,就只能聽他的。
上官若痕終於忍不住了,她怒斥司馬信 :“司馬將軍,你只是一介臣子,本宮是你的主子,你最好放尊重點。”
“我的主子,只有昊帝。”司馬信 明白的告訴她。
“你,你……”上官若痕還沒見過這麼不把她放在眼裡的人,不管是作為玄溟宮宮主,還是黑昌昊帝的賢妃,她一向都是高人一等,倍受尊崇的。可是,自從來到司馬信 的軍營,她就一直憋著氣,而最讓她憋悶的就是,她不能真的把司馬信 怎麼樣,因為她很清楚,在昊帝的心中,一個忠心的屬下,可是比一個可有可無的妃子重要得多。
上官若痕竭力穩住自己的情緒:“不管怎麼樣,本宮這裡有昊帝的官旨,沒有達到目的,本宮不能走,本宮可以不管司馬將軍怎麼帶兵打仗,但是,你也不能把本宮撇到一邊。”
司馬信 對上官若痕冷眼以對:“那麼,就請賢妃娘娘安生的待著,少生事端。”
上官若痕私下捏緊了拳頭,但是表面上卻不再流露半點對司馬信 的不滿,“本宮知道了,多謝司馬將軍的提醒,本宮只想提醒將軍一句,本宮辛辛苦苦得來的那些情報可都是真的,希望將軍能用得上。”說完,她就拂袖而去。
當大帳內只剩下司馬信 和牛莽,牛莽才敢開口詢問司馬信 :“陛下為什麼要派這個女人來我們這裡?”
司馬信 沉聲說:“陛下有些著急了。”
“著爭了就派個女人來扯後腿?”牛莽怎麼也猜不透昊帝的想法。
“這個女人會的邪門歪道還是有點用處的,這次她從展秋人兩位大將口中套出的東西,對我們還是有一定幫助的。”司馬信 拿起那些寫滿火獅大軍破綻的紙張, 眼中閃過一絲欣喜。
牛莽颳著臉頰問:“所以,將軍你打算派兵進攻梓州的東南角?”
“這只是一小步的部署,我們首先要引開展秋人的注意力,同時趁機派人從那個薄弱點進去,再裡應外合,殺得展秋人的火獅大軍片甲不留。”司馬信 彷彿看到不久以後的戰況,他和展秋人耗得夠久了,是該有個了斷了。
幾天後,司馬信 鄭重的派人遞上戰書。
收到戰書的展秋人一臉高深莫測:“聽說司馬信 和上官若痕很不合,也不知司馬信 到底會不會上當?不過,我認為會的。”
他的問題,梅彥封可以解答,“司馬信 已經秘密分出一小部分人組成一隊,據說有特殊任務。”
“梅莊主的意思是,司馬信 還是相信了妖女給出的情報,打算突襲梓州的東南角?”尉遲禹揣測梅彥封的話中之意。
“不錯。”梅彥封予以肯定。
展秋人一拍桌:“我明白了,司馬信 是想利用正面對陣吸引我軍主力,然後他的那支神秘隊伍就可以從背後捅我們一刀,如此一來,腹背受敵的我們,只怕會全部葬送在梓州。”
武驍陽感慨:“不得不說,司馬信 的確是一介不可多得的將才。”
“可惜,我們和他是對手。”展秋人很是遺憾。他是發自內心的欣賞司馬信 ,要不是處於敵對的境地,他還交他這個朋友。不過,他們分屬兩國,只怕是看不到化敵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