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人。
那怕他們還沒有分家,可他跟個孤寡老人又有何區別?
看著二弟家的孩子長大成人,而自己的小軒,早就化為白骨。
淚水止不住的流,可又能如何,這一切的一切都因他孝,愚孝。
媳婦,孩子,他全都沒有。
大壯結婚成婚時,他還被趕出門去,只因家裡房屋不夠住。
夢醒來,可他覺得,那不像夢。
夏母看著自己夫君恍惚好幾天,她有些不明白他怎麼了。
在小彤封后那一晚,他做了噩夢,一直慌神,問他也不說。
直到現在還是如此樣子。
“峰哥,你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的。”夏母倒了杯溫茶來到夏峰跟前,放到他手上。
夏峰機械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妻子。
他有時候覺得現在的一切真是那麼的不真實。
夢裡的生活才是他的一樣。
可人又活生生站在他面前。
幾度張嘴,想把夢中之事告訴她,可他就是不知如何開口。
難道告訴她,因為自己,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因為自己,她在那個家最終活活餓死嗎?
他,說不出口。
好希望沒有做那個夢。
夏峰艱難的勾了勾嘴角:“我,我沒事。”
眼中的躲避,夏母全都看在眼裡。
她心裡不是沒有猜想,只不過她不願打破現在的美好。
最終,她還是忍不住道:“峰哥,有事你就直說,我不是那種不通情裡之人。”她覺得,峰哥因該是在外有人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為難,“孩子們那裡,我也會為你安撫的。”說完這話,夏母再也忍不住淚流滿面。
“峰哥,你把她接回府來吧。”說完,夏母起身就打算離去。
這是她給自己留有最後的顏面。
夏峰一愣,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立馬拉住夏母的手,“宛茹,你瞎說什麼呢,哪來的什麼她啊?”還接進府,他接誰進府?
看到她淚流滿面,夏峰心裡也很是難過。
想到夢裡,她去世之前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他的心像刀割一樣疼。
“宛茹,我沒有別人,你別亂想。”他打算把那個夢告訴她吧。
省得她胡思亂想。
“過來坐。”拉著她到剛才自己坐的位置上坐下。
“還記得我剛到皇城那晚做的噩夢嗎?”夏父組織一下自己的語言,這事說來有些可笑,又可怕。
夏母點點頭,“記得,當時你滿頭大汗,也不知道你夢到了什麼。”擦乾臉上的淚水,直勾勾盯著他。
“你這些天都在為那夢慌神?”夏母有些不明白了,到底是什麼夢,讓峰哥如此害怕。
夏峰點點頭,嘆了口氣,“是的,我跟你講。”
他把夢裡所發生的事情告訴她,畢竟那是個夢,一個噩夢。
聽完,夏母哭笑不得,“就為這事,讓你茶不思,飯不香的。”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那是個夢,我們的孩子都活得好好的,小彤成了皇后,小軒也有了自己的小家,蓉蓉也為人母,他們都好著呢。”
真是的,做什麼夢不好,做這麼個夢。
有了夏母的開導,夏峰的情緒總算是緩和一些,但他總覺得那個夢不是夢。
但他拿不出證據。
“好了,今個小軒說帶程兒和樂樂回來,你可別把我孫子孫女嚇跑了去。”夏母得知真相後,心中那點鬱氣早就散開來。
開始為今晚上小軒和小小帶孩子們回做準備。
沒錯,小軒那怕住在皇城也沒住在以前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