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赫連非焱想要強迫風輕,也沒有那個能力。”
風輕是商人,不侷限於朝廷,他的商路大可鋪陳到外族。
一百石絕非小數目,依照赫連非焱的心思絕對會用相同的手法前去報復,風輕自然也可以趁機去收攏那些被“搶”去的糧草,然而現在毀了,就不會留給赫連非焱任何的希望。
等於說是逼迫赫連非焱動手,庫存不足,又買不到新的糧草補給,唯一的方法就是放手一搏,否則他們計程車兵沒有死在戰場上,反而是因為飢餓而死,到時候就貽笑大方了。
況且現在赫連非焱也無法聯絡到風輕,要知道風輕現在可是忙著對付“第七世家”,以期能夠幫助到皇上,然後在戰勝之後娶得心儀女子。
皇宮,乾坤殿。
“皇上,現在糧草被燒,我軍士氣不足,必須早日發兵,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大臣參奏。
龍椅上,赫連非焱一身龍袍,臉上一片軼青。
好一個赫連非麒,竟然用燒燬糧草如此卑鄙的手段,而且一百石糧草無一殘留,四百餘人精兵也全數被殺,好你一個赫連非麒,實在是太好了!
手指骨握得嘎啦作響,身旁的太監,以及朝下的群臣都有些驚恐的看著上位的男人,也無人敢多說什麼了。
最終,還是一個武將站了出來道:“皇上,此番三皇子出兵,以討伐名義向我軍征戰,實則無名義,乃是謀朝篡位之舉,天理不容。還望皇上派兵,將反賊一舉拿下,微臣願領兵出戰!”說罷,那武將長袍一撩,單膝跪下。
赫連非焱的視線落在了武將的身上,陰鷙的雙眸微眯,將攻心的怒火生生壓了下去,良久,才道:“准奏!”
天和一二九年,焱帝頒佈命令,征戰討伐赫連非麒,只因他的戰亂名不正言不順。
“他們已經動手了。”甄纖纖站在赫連非麒的身旁,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冷意。
赫連非麒微眯起雙眼,目光掠向蒼涼遠空。殘暮染血,天青捲菸,萬千金蛇噴薄吐霧搖曳生姿,別有萬種風情。
慢慢走下了城樓,緩步走入了佇列中。
他的面前,一身銀色鎧甲的宗政燁頂然而立,眸光堅硬,清冷如霜,視線所及之處,士兵們紛紛挺胸收腹,面色因激動而漲紅。
宗政燁的視線落在了面前一張張年輕的臉上,肩頭壓力極重,此一去,必當是兵戎交接,都是南武國的子民,卻要承受住如此壓力。
兩位軍師,一位宗政熠,一位喬翌術,身旁各有將士輔佐數人,兵分兩路,朝著京城進軍。
“如今,民心多偏向於三皇子,但是最終還是要揹負謀朝篡位之名,三皇子,可想過後果?”喬翌術的視線落在了桀驁不馴的年輕臉上,神色淡然的問道。
“戰,不悔!”三個字,洋洋灑灑而去,看著那整軍待發的將士,高吼一聲:“你們,可悔?”
“末將無悔,誓死跟隨三皇子,萬歲萬歲——”
“末將無悔,誓死跟隨三皇子,萬歲萬歲——”
將士們帶頭,後面小士兵也緊緊跟隨高吼,因為激動而染紅了臉頰,頗有氣吞山河之勢。
赫連非麒的心也因為這高亢的聲音而動盪,甄纖纖站在他的身側,一身金紅色鎧甲,紅巾束髮,威風凜凜。
望見身邊的女人,赫連非麒一時驚駭,望入那雙澄澈的眼眸中,她淡淡的笑著道:“我要與你一起,共創這個江山!”
誰說女子不如男?她,甄纖纖,即使是在戰場上,也絕對不會輸於任何一名男子。
赫連非麒握緊了甄纖纖的手,很多話都不需要說出來,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夠將他們所有的心情表達出來。
“好,纖纖,咱們並肩作戰!”他赫連非麒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