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從腿部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從樹上一躍而下,穩穩的挎在狂獅獸的大脖子之上,手中的匕首猛的向其脖子處捅,才捅了一刀,狂獅獸身體一個翻騰躍到了半空之中。
凌風緊緊的抱著對方的脖子,雖然自己沒有殺伏魔獸的經驗,但是自己要是一鬆手,肯定會被對方快速的一轉身一口咬斷自己的腰,撕成兩段!
狂獅獸一落到地上,凌風手中的匕首又捅了入去,這一捅還沒有機會拔出放血,狂獅獸就痛得狂奔起來,而身上的針『毛』頓時豎了起來,刺得凌風發痛,但手又不能鬆開,只有死死的忍受著!
“師兄,快去救這位小兄弟啊!”木小雅見凌風被狂獅獸帶著向森中狂奔而去,心頭一急對下方原封不動的師兄叫道。
“孃的,小子,你命不好,老子儘管裝無作樣的追上去。哼。”獵頭隊長在淡淡的夜光之下,『露』出一抹陰笑,對著旁邊的兄弟叫道,“你們四個和我去追!其它人留下來保護小師妹!”
“呸!卑鄙無恥假仁假義的鼠輩!”下方全身是血的受傷大漢,望著那五個遠去的身影,呸了一口水,在心中罵道。
“停!”獵頭隊長追出了片刻,一揮手叫住了隊員,道,“大家不用追了,那小子逞能,現在肯定是十死一生的了,不必要為他而去冒險,我們回去吧。”
說著,便帶頭,減慢了速度往回飛奔。嘴角處一直帶著得意的笑意:“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這都是你自找的!”
“媽的!這匕首竟然不夠鋒利!”凌風想把匕首從裡面給橫割開去,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割去一點點,而且還引得狂獅獸更加的發瘋。狂獅獸身上的皮肉都融合了元氣,所以特別的豎韌。
“丫的!用幻刺試下!”此時凌風放開了『插』在上面的匕首,用另一隻手伸向腰間,把幻刺的刺刀甩出了半尺,往狂獅獸的脖子背捅下,鋒利的刺刀一下子『插』入了對方的皮肉之內,這裡狂獅獸痛得暴躍而起,一下子把凌風撞到了樹叉之上,可是手中刺刀還是死死的握著,狂獅獸強大的衝勁自己也壓制不住,一下子被刺刀在背後開了一道長長的大口子。森白的獸骨也『露』了出來。
“哼,自己找死的,怪不得我,呀,痛死我了!”凌風望著倒在地下抽搐的伏魔獸,狠狠的罵了一句之後,才發覺自己已經被那些『毛』刺出了全身血,不由得叫痛了起來。
被刺的針大的小口很快就癒合了起來,凌風坐在了樹叉之上,望了望四周,頓時捂著額頭,無奈的躺在了樹枝上,道:“丫的,這裡是哪裡啊!這麼一狂奔好像也有半個時辰了吧!以那個速度至少也有上百里了!完了這下真要『迷』失了!”
“老師!老師!”凌風無奈之下,在心中叫了兩聲諸葛元道,可是半天也沒有響應。“丫啊!老師還真的會睡著覺,剛才要不是自己認真應敵,等他救就真死翹翹了!”
“算了,這裡大深夜的,還是不要『亂』走了,先休息到天亮再打算好了。”凌風躍出了幾顆樹之後,想了想,覺得這樣瞎走也不辦法,便走到別一株大樹杆上躺著睡了下來。
“師兄!有沒有見到小兄弟啊?”木小雅見到師兄才回來,不禁焦角的問道。
“哎!那狂獅獸奔跑如風,一眨眼就不見了,我們追出幾十裡也見不到人!氣死我了!”獵頭隊長裝出一副無奈加氣憤的樣子,道。
“小兄弟~~都是我不好,害了你,都是我不好~嗚嗚……”木小雅一聽,臉『色』變了變,深知一個人就算經驗再好的獵人也會出事,更何況他還在和一個伏魔獸戰鬥著,十死一生的了,想著想著心頭的內夠之感不禁刺激出了淚水來。
“小師妹,你不要哭了,他福大命大,說不定不會有事呢?再說我們也是向那個方向趕過去,說不定明天或後天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