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N蟻衷謖�酵ㄖ�悖��芟�92(3)班的林熹已經被開除了,請你將這訊息告知這名學生。”車曉儒冷聲說道。
既然爭辯不過對方,車曉儒便直接利用他的副校長身份“命令”周凌石。
聽到對方的話後,周凌石冷聲答道:“車副校長,據我所知,要開除一名學生,必須有校長的簽名,沒錯吧?”
周凌石的這話說的很死,一點面子也沒給車曉儒留,不光強調開除學生要有校長的簽字,而且連車副校長的“副”字都帶上了。
學校和體制內一樣,稱為別人職務的時候,極少帶上“副”字,周凌石不可能不知道這點,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有意為之。
車曉儒想不到周凌石會這麼說,眉頭一蹙,冷聲說道:“周主任,這事就不勞你操心了,我會向校長彙報的。”
“車副校長,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沒向校長彙報?”周凌石一臉吃驚的問道,“好在中午鍾校長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向他彙報了這事,鍾校長的意思,我們必須對每一個學生負責,這事等他從國外回來以後再說。”
車曉儒想不到周凌石竟把這事捅到校長那兒去了,他本想造成一個既成事實,就算校長鍾孝昆回來有不同意見,木已成舟,他也沒有什麼辦法。現在周凌石這樣一搞,他的這個計劃可就無法實施了。
儘管心裡不爽到了極點,車曉儒也無可奈何,周凌石既然這麼說,那一定是真的和鍾孝昆聯絡過了,現在他就算再有什麼想法,也只能先放下了。
就在車曉儒鬱悶不已之時,周凌石接著說道:“車校,還有一個情況,我要向你彙報一下,林熹身體不好,請了一週病假,現在已經不再學校了,我們暫時也聯絡不上他。”
車曉儒聽到這話後,眼睛都綠了,當即怒聲說道:“周主任,他的問題你不是不知道,誰讓你批他假的,你眼裡還有沒有我……哦,不,你眼裡還有沒有校領導。”
聽到這話後,周凌石的嘴角微微上翹,隨即做出一臉無辜狀,沉聲說道:“車校長,你這話從何說起。不管給林熹什麼樣的處罰,他至少眼下還是應大經管系的學生,他身體不好需要請假,你說我有什麼理由不同意呢,這是醫院的證明和他的請假條,你請過目。”
車曉儒接過兩張紙片恨不得將其直接撕碎扔到垃圾桶裡去,但理智告訴他絕不能這麼做,那樣的話,不光不能改變現狀,而且在周凌石跟前丟了面子。
定了定心神以後,車曉儒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這事就先放一放,等孝昆同志回來再說吧!”
“我聽車校的!”周凌石一臉嚴肅的說道。
車曉儒聽到這話後,差點沒氣得一口老血噴吐出來,我讓你向東你偏向西,我讓你打狗你偏攆雞,這還叫聽我的?
看到車曉儒的面色不善,周凌石深知見好就收的道理,開口說道:“車校,要是沒其他的事的話,那我就先回系裡了?”
“沒事了,你先回吧!”車曉儒強打起精神回答道。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以後,周凌石很是得意的點上了一支菸。他已有很長時間沒有抽菸了,這會實在開心,點上一支慶祝一下。
為了應付車曉儒,周凌石事先做了充足的準備,不光給鍾孝昆打了電話,而且讓林熹準備好了病假條,甚至為了以防萬一,特意讓其回家休息一週。一週以後,校長就從國外回來了,到時候車曉儒再想搞什麼么蛾子,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周凌石走了以後,車曉儒越想越生氣,兩眼緊盯著桌上的青花瓷茶杯,猛的站起身來,一把抓住茶杯用力向牆角扔去。只聽見咣的一聲,青花瓷四濺,一個好好的茶杯立即變成了一堆廢瓷。儘管如此,車曉儒仍覺得不解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