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西門金蓮點點頭。
“他自己也起疑了,去美國檢查過,我託關係調出了他的檔案,可是顯示是正常。”金愛國低聲道,“我這邊,餘下的幾個人也是正常的,唯一有可能的人,就是你!”
“等我回來再說吧!”西門金蓮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她要知道的是展白是否完全回覆,而不是讓他們這些吃飽了撐著難受的蒙古大夫研究她是否正常——提到這個,她也想要罵人得緊,她是否正常,關他們鳥事啊?
她自己也明白,她如今應該是屬於不正常的——因為正常人都不擁有透視異能的。
一宿無話,第二天一早,西門金蓮打了個電話給徐逸然,那蒙古大夫倒是爽快得緊,聽的說有著這等疑難雜症,立馬二話不說,答應最遲明早趕過來。
黃昏時分,西門金蓮和展白再次去蛇叔那裡,老頭招呼了他們,找了幾個搬運工過來,僱了有輛車,由於這批的毛料也有些多,展白不得不再次跑了一趟託運公司。
西門金蓮不願意會酒店等著,就進東面房裡,和蛇叔說說閒話,等候展白回來。
蛇叔見到西門金蓮,自然高興,兩人互相說了說近況——蛇叔又一再囑咐西門金蓮,想要找到吧補天遺石,勢必向找到七彩霞光。
西門金蓮苦笑,七彩霞光?讓她上什麼地方去找?玻璃種七彩翡翠,已經是傳說中的東西了,何況那種帶著瑩光的七彩霞光?
對於這等事情,自然也只能夠是盡人事,聽天命,誰也不能勉強什麼的。
等著展白回來,辭別蛇叔和賣貨的老頭,當蛇叔聽得西門金蓮提及,明天早上帶一個很有水平的中醫過來看看他的病時,一直已經病入膏肓,行將就木的蛇叔,渾濁的眸子裡面,竟然亮了一亮。
甚至,展白當時有著一種詭異的錯覺,蛇叔心中,好像並不希望見大夫。
只是這個提議,是西門金蓮提出的,而蛇叔當時又是笑著說好,展白自然也就當自己是多疑了。沒有那個病人,不希望自己能夠恢復健康,否則,除非是這個病人腦子有毛病,是精神病。
第二天凌晨四點左右,徐逸然風塵僕僕的趕到揭陽,見到他原本就蒼白的臉如今似乎更加蒼白,西門金蓮倒是不好意思,展白租用了一輛車,直接就開車從機場直奔蛇叔的住所,但等著到蛇叔的住所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有些亮了。
“奇怪奇怪——”展白一邊開車,一邊唸叨道,“金蓮,這裡怎麼有著那麼多的警車,難道說,揭陽發生了什麼命案不成?”
西門金蓮看著路邊停著的幾輛警車,心中隱約感覺不妙,而由於道路的問題,當即三人都下了車,快步向著蛇叔的住所走去。
“金蓮,好像是蛇叔出事了。”展白隱隱感覺不妙,前面不遠處,應該就是蛇叔和賣貨的老頭租用的房子,如今,早就被警察嚴嚴的把守住。
而遠遠的,就可以聞到一股子的焦臭味,抬頭看過去,只見煙霧繚繞,甚至在晨曦中,還可以看到隱約的火光,地點卻正是蛇叔租來的那幢房子。
“著火了?”徐逸然忙著叫道,“金蓮,你的朋友不會有事吧?”
說話之間,三人已經趕到了蛇叔的住所,西門金蓮看著燒的一塌糊塗的房屋,以及忙忙碌碌進出,穿著警服的警察們,眼淚不爭氣的開始向下滑落。
“金蓮,你先彆著急,我過去打聽打聽。”展白安慰道,“也許發現得及時,蛇叔沒事的。”
西門金蓮搖搖頭,蛇叔是見不得光的,就算沒有葬身火窟,只怕那麼強烈的火光,同樣會要了他的命。
徐逸然見著西門金蓮著急,忙著叫道:“你快去問問。”
展白瞪了他一眼,但眼見有著他在西門金蓮身邊,倒也放心,快步走了過去,不過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