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說話,他清涼雙眸帶了些許急色:“媳婦,你要答應我,不能看上那個紈絝公;他雖然有幾個錢,卻給不了你幸福。還有,你的風頭不要甚,樹大招風不是件好事。”邊說還邊就把她的手給捏住了。
額,他要和她說的就是這個?怒意漸漸從她胸口充斥全身,用力一掙把手掙出來,下巴一揚聲音不掩怒氣:“你憑什麼認為我要聽你的?你又憑什麼認為我會看上誰?還有,什麼風頭甚,我就過過願意過的生活怎麼了?還有,我又不是你的私有,你管不了我!”
越想越氣,聲音也略高了一些接著說到:“我憑著自己的實力改變生活,我沒認為我哪裡不對;像你一樣,明明不傻,明明有能力,卻讓一家人受著別人的欺負,過著苦日,你是想讓我像你一樣無能,也讓別人欺負麼?我做不到!”
沒想到她的情緒會這樣激動,陳鴻有些後悔把話說直了,明眸有著無奈,聲音仍是柔和:“別生氣,我沒別的意思。現在不也是沒人敢欺負你了麼?我只是不願意,因為你的能力,再引來其他的麻煩。還有一點你可說錯了,你是我媳婦,我怎麼能讓你看上別人呢?”
雨寒怒意根本就不會因為他的話而消散,反而更濃了些。她不是他媳婦好不好?可不等她再次發怒,清亮亮的眸放大在她眼前,溫柔又富有磁性的聲音消去她不少怒氣:“你別生氣,這不是因為我在意你麼?對了媳婦,你多大了?我九月就十六了呢。”
他這意思是,他十六成年啦,可以“盡人事”啦?想得美喲!他在意她?唔,這倒是第一個說在意她的“男人”。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物件中也有說在意她的,那個不算。
她被那雙眼睛弄得火氣小了又小,腹腓了一句“哧”一聲輕笑:“我說我比你大,你信不?就算是你身體比我大,你也不能管我的事。”她是比他大啊,想她都是二十幾歲的人了,就算這個身體才十幾,靈魂也比他大不是。她倒是忘了一點,這個不在歷史上掛名的時空年代,他是古人,怎麼算都比她大喲。
果然某男搖頭道:“不信。”然後把她手裡的螢火蟲袋接過來,放在他的頰邊:“媳婦你好好看看我,我哪裡不如那個小白臉了?你要相信我,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比他好上萬倍。”
是啦,他的這張臉是比吉錦好看,那雙眸比螢火蟲散出來的光還要誘人,可是,這有啥用?看他這個樣,是要一直裝傻下去,就算是某天他不傻了,硬體也比不上吉錦呀!吉錦可是富二代呢。當然,就算吉錦比他硬體好,她也不會考慮。說倒底,她是個自私的人,就只是想過過舒服而愜意的生活,從來沒想過要把終身託付給誰。
她不想糾結在這個問題上,盯著他的美顏說了句煞風景的話:“傻蛋,你捉螢火蟲來,不會就是想讓我,這樣近距離的看清楚你的長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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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自從從地廟村回來以後,吉錦就像是身上長了蝨一樣全身都在難受。想他堂堂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二代,又是他爹鉅額財產唯一的繼承人,在縣城也算個人物,怎麼就能有不舒心的事呢!?
他連最愛呆的古玩店都不呆了,天天就是在綢緞莊裡待著,搞得古掌櫃天天都如履薄冰難過死了:公,你沒事做來就來吧,不管帳不做事也算了,幹嘛一聲不吭還俊臉兒時而愁眉苦臉,時而又面露恍笑的,會把人嚇出病的呀!
店裡的夥計們又不能離他遠,只能小心翼翼的做事,恨不得自己是隱形人讓少東家看不到:生怕這個少東家一個不高興,把誰的飯碗給砸了。
吉錦對這一切毫無感覺,天天在綢緞莊裡無聊坐著,想著心事。她怎麼還不來呢?要不再去找找她?不不,這樣去找她,她說不定會不高興的。那要是她一直不來怎麼辦?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