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以寫信,地址你現在也知道了,咱們可以談一談北疆和內地的風情,說一說同樣的盆地不一樣的特色。&rdo;
牛新莉心裡好受了一點,再看羅小毓甜甜的笑臉和龍建兵不苟言笑的臭臉,心裡嘆了一口氣。
開學了,初三畢業班課程緊張,校隊訓練卻照常,羅小毓直接以不考體校要上高中為理由和戚老師長談一次,龍建兵不能走羅小毓的路子,只能兩天打魚三天曬網,為此戚老師還傷春悲秋了一陣。
那一年沒有初一新生,冷清不說還後繼無人,那一年的體育成績也不理想,連著幾年也沒有破紀錄的人,直到有一個人走進了綿水鐵中的大門,讓戚老師一下子喜歡的不得了。
袁炎前段時間去了郝金玲的家,郝利友沒有反應,女兒已經上班,可以談物件。
金紅麗卻不同意,說袁家男孩子多,條件肯定不怎麼樣,再加上她不喜歡川省的人,為什麼不喜歡川省呢,範素群就是川省人,她事讓金紅麗耿耿於懷,這幾年慢慢好了一點,現在又來了一個川省的,說著和範素群一樣的川普話,她的心一下子揪起來。
袁炎來的時候金紅麗不冷不熱,弄得帥小夥子滿臉通紅,郝金玲撅起嘴很不滿意母親的做派,等袁炎一走,她甩臉走進裡屋生悶氣。
袁炎和郝金玲從陳隴回來在家待了幾個月,然後一鍋端全部分到了工務段,還好兩人運氣好分在急綿水最近的工務段,集中學習一個月後,分配到和清水驛只隔一個站的五安車站。
三年在陳隴練出來一身力氣,工務段的活對他們不在話下,工長也看出來了,每次出去把兩人分在一起,夏天在橋樑上綁上安全帶除鏽刷漆,冬天在涵洞隧道里清淤泥刷標誌。
為了這次見互相父母,他們專程請假回來,沒有想到出師不利,郝金玲一肚子的火,她等到父親和弟弟都走了,不客氣地對母親說:&ldo;媽,我小的時候好幾次醒來都看見咱家床底下多了一雙男人的鞋。&rdo;
&ldo;哐&rdo;!
金紅麗手裡東西掉在地下,她驚恐的看著女兒,臉色不自然的低下頭,郝金玲也不在多說,有些事點到為止。
之後金紅麗雖然沒有再提她和袁炎的事,以郝金玲對母親的瞭解,母親不會再管他們的事了,他和袁炎又商量見他父母的事。
袁五妹看見這麼漂亮的郝金玲心裡不是滋味兒,都說女人漂亮是花瓶,成天擺在家裡,那還不把她大兒子累死?再說大兒子今年才22歲,還小著呢,她該招待就招待,隻字不提兩人之間的事。
袁清河看了一眼後就悶頭喝自己的酒,送走好郝金玲後袁炎急的問母親:&ldo;媽,你到底說句話呀?&rdo;
袁五妹瞪了一眼不爭氣的大兒子說:&ldo;你才多大呀?先談著,再等兩年。&rdo;
&ldo;啊?&rdo;袁炎立刻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晚上袁五妹對袁清河說:&ldo;你眼睛厲害,今天你看老大帶回的姑娘怎麼樣?&rdo;
袁清河沒好氣的白了媳婦兒一眼,什麼叫他的眼睛厲害,不就是看上她了嗎?順手把媳婦兒抱在懷裡說:&ldo;先把我伺候好,再告訴你。&rdo;
可是一連伺候了幾天也沒見袁清河開口,袁五妹覺得自己要親自去打聽打聽,這一大聽不得了,傳言說姑娘的母親作風有問題,這可是門風呀,俗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到時姑娘和她媽一樣,那他兒子……不行,可是這話怎麼和袁炎說呢?
袁炎和郝金玲的事被袁五妹扣著留中不發,兩人開始還著急,後來被磨得沒了脾氣,再說兩人在一個橋隧工區,父母不在跟前也無所謂了,小兩口過著自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