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羽把看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檔案放到桌子上，&ldo;你指什麼?&rdo;
&ldo;所有你看到的。&rdo;莫雲輕淡淡道。
北羽沉默了一會，眼神有些複雜，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半晌才低低地說：&ldo;跟以前的感覺不一樣。&rdo;
他口裡的以前，是指的上輩子的以前，但莫雲輕不知道，以為是他之前的想法，笑了笑，說：&ldo;等你慢慢接受了這一切就習慣了。&rdo;
&ldo;我不懂。&rdo;
&ldo;不懂什麼?&rdo;
北羽頓了一下，說：&ldo;您為什麼要讓我看這些?&rdo;
如果只是一時興起，根本沒必要讓他出席那麼重要的會議，一些重要的工作也讓他在場，如果是想讓他進入莫氏上班，也用不著這麼大費周章，起碼也等他畢了業再說。
可莫雲輕現在的樣子，倒像是……
莫雲輕不動聲色地看著他，等他思考完了，想不清楚了再看過來時，才開口說：&ldo;這是我每天的工作，小羽。&rdo;
北羽愣了一下。
莫雲輕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他的個子比北羽著實高不少，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裡卻罕見帶著溫和的味道，&ldo;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只是把你當成……&rdo;莫雲輕頓了一下，顯然也不太喜歡那個詞，考慮了一下又換了個說法：&ldo;我說過，不管你想要什麼，都可以跟我說，但你什麼都不要，也不說，所以我只能自己猜你想要的東西。&rdo;
&ldo;我……&rdo;北羽說：&ldo;但我並不是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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