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救命稻草,掙扎地爬了起來,哭泣著對馬有才說道:“馬經理,我知道做錯了,你看在我表哥的面子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我家裡還有老人小孩要養活,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你不說你表哥還好,一說我就火大,自從去年他當上了店長之後,店裡的業績的每況愈下,一天不如一天,如果他不是我同學,我早抄了他了,你不用再說了,這事就這麼決定”馬有才不容質疑地說道
一旁看熱鬧的寧琪看著秋姐抱住馬有才的腳聲淚俱下地哀求著,心下有些不忍,正待開口勸解時,卻被劉凡扯住了衣角,並搖頭示意她繼續看下去,其實之前他就已經察覺到這秋姐的異樣,在她那淚眼下,還不時地閃過幾抹狡詐之色,雖然她掩飾得很好,但在劉凡變態的觀察能力下,一切都無所遁形
果不其然,在訴求無果的情況下,秋姐也不再做戲,直直地站起身來,恨恨地說道:“哼!此地不留娘,自有留娘處,要不是看在這裡薪水高工作輕鬆的份上,老孃才不伺候你們呢,姓馬的,你給老孃記賺早晚老孃要將今天的恥辱還回來的,還有那兩個小雜種,小心出門被鬼壓”
眾人怎麼也沒想到之前還苦苦哀求的秋姐,竟然搖身一變又恢復了往日的潑辣,而且說的話更是犀利
“你……你說誰小雜種呢?”寧琪氣急敗壞地說道,此時心裡簡直快爆炸了,酥胸起伏不定,向前指著的手也在顫抖著
“說的就是你,別以為長得漂亮就了不起,要不是你投胎投得好,說不定你現在也就跟姓唐那丫頭一樣,窩在雞窩裡的烏鴉,以為扛上調色盤就是鳳凰艾你……啊”已知工作無望的秋姐現在也是破罐子破摔,就如同發瘋的慍雞一樣,逮到誰就叫誰,只是還沒等她罵完,就見到眼前一隻手掌晃過,只聽得“啪”的一聲,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瞬間衝向大腦,令她不由得大叫一聲,之後便“嘣”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卻原來劉凡聽到寧琪受秋姐語言辱罵,他知道這一方面寧琪肯定比不過,畢竟她是大家閨秀,那裡懂得這些粗俗罵街的話呀,於是上前二話不說,就是一個巴掌對著秋姐扇了過去,不過力道把握得還是不錯,只是給她一個教訓,而不至於傷筋動骨
“你個小癟三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秋姐從地上爬起身來,待看清打自己的是劉凡後,立刻如瘋狗一般張牙舞爪地向劉凡撲了過去,企圖還以顏色,卻被馬有才死死地攔住了,開玩笑,如果寧大小姐在他的地盤上有個閃失,那他也就不用在滬海混了
看著面目猙獰的秋姐在那張牙舞爪地,劉凡一臉的不屑,居高臨下地用凜冽的目光俯視著她,淡淡地講述道:“之前有個叫孫少的人,說他老子是滬海某區區長,就因為辱罵了我女朋友,結果被我一巴掌扇了四顆門牙,現在估計還在醫院躺著,雖然我從來不打女人,但這次也不介意破例,剛才那一巴掌只是小懲大戒,我相信你的牙齒不會比人家區長的公子還堅固吧”
劉凡接著又轉身對寧琪賬折輕言細語地說道:“時間到,好戲就要開場”
劉凡話語剛落,寧琪不由得一愣,正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侯,就聽到“哎喲”的慘叫聲,隨即又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卻原來劉凡之前留在秋姐腹部穴道內的氣勁在此時發作,本來秋姐還想將劉凡臭罵一頓的,可一聽他連區長家的公子也打了,而他卻還在這逍以在,這說明人家也是大有來頭
雖然之前她大罵寧琪,可那是一時氣憤,頭腦一熱,完全就是嫉妒心裡在作祟,可被劉凡這麼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