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不能打你嘴巴,俗話說“說話別揭短,打人別打臉。”尤其是當你老婆的面,我無論如何要給你留個面子。
今天這事兒都怨什旦,不急著給它去買魚,能跑出去挨人家一個大嘴巴?
“什旦!你過來!”我衝沙發底下喊。
我一進屋,什旦聞到魚味兒,躥上來,就把我手中的方便袋抓去了。
我的頭腦裡被一嘴血腥味兒反覆提醒我捱了一個嘴巴子,就沒太管什旦,什旦就把方便袋拖到沙發下邊去了。我一叫,什旦把頭伸出來,嘴巴還嚼著魚,看我一眼,又縮回頭去,忙它自己的去了。
“不行,什旦,你出來,我打你”
什旦又探出頭來。我指著它說,“你給我出來,我得打你,要不,我今天這氣消不了!”
什旦看我急了,認真起來,就往我這邊走了兩步,又回頭往沙發下邊看看,別是它的魚被誰搶了去。
我始終怒指著它,它被我的指尖兒罩著了,遁脫不了,只好乖乖地走到我跟前。
我真想狠狠地打它一下,臨伸出手來,心又軟了,等於愛撫般地在它的頭上摩挲一下,把它美的,搖頭晃腦地返回到沙發下邊。
我的心也讓小什旦給逗開了,又漱兩次口,巴嗒巴嗒嘴,沒那麼大的血腥味兒了,就上了床。
臨睡前,我想我最後看到的連衣裙也不是陳桂燕。
連衣裙雖然長得不難看,但也不算好看,和趙飛燕差哪兒去了!
我現在一門心思地想見一見陳桂燕,沒別的目的,就是想見一見她,見一見這位把我爸昇華了的女人。
我相信,我爸這輩子說出五個他值得感謝的人裡,就應該有陳桂燕。因為,是她,讓他完美了一回,實現一次自我救贖——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尤其是讓我爸有這種感覺,更是難上加難。
還有一件事,明天我得去找一趟陶哥,倒不是因為手紋的事,在我看來,那件事已經過去了,陶哥會用他的專業技能,把我殺人未遂這件事搪塞過去的,不就沒殺死個人嗎,算啥?
我找陶哥是讓陶哥把我爸的案子結了,惡鬼姑父也讓我除掉了,也算冤有頭債有主了,把我爸安排了,入土為安,我該上班了。哪能總不上班呢?就算花相容當上處長,也要支援她的工作,不能拆她的臺,讓她為難。
明天……不行,明天不能有信兒,走個過場,也得和組織部、建委的通通光吧,還得公示一下。
公示這個事,多記幾筆,否則,過兩年,電腦裡查不到“公示”是什麼意思了。公示就是擬把誰提到局、處級以上的,在報紙上把這則訊息公佈出來。你不同意提這個人,你可以具實名寫信給組織部門,因為什麼什麼我不同意提他(她),組織部門認為你說得對,並核實你說的確有其事,那個人就有可能不提。
現在是具實名,最初是匿名都可以的,後來感到匿名不行,攻擊中傷的多,就改成具實名了。
園林處雖然是個科級單位,處長也只是個科級,但,它畢竟是一個部門的一把手,所謂的“官不大,僚不小”,也得公示。除了園林處那幾個人,就是建委的幾個人,誰還認識花相容?
所以,公示也就走走過場。需要警惕的是,原來建委要提的那個人能不能興起一點兒波瀾?自己本來要提到園林處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劫了自己的官路,能不心下生恨?
好在,那個人離花相容不是很近。花相容有什麼真憑實據,被那個人抓住,象在國人賓館那一幕,有誰知道?
不想了,想想該睡不著了。說著,腦袋就“嗡嗡”兩下子,老子該睡覺了,不陪你們玩嘍了!
第96章 惹茬子上了
我昨天忘了一件事,就是安凌顏說今天是父親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