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月苓不說話了,周嵩也沒有追問,只是聽著她的心跳聲。
“狗子,我……我很沒有安全感,你能多給我一些嗎?”少女抬起頭來。
周嵩撫摸著袁月苓圓鼓鼓的丸子頭:“即使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我也一直在你身邊。”
“這個,我倒是不怎麼擔心你。”袁月苓說。
“那你還擔心什麼呢?”周嵩溫柔地問道。
……
“狗子,你真的愛我嗎?”
“這又是什麼古怪的問題?”周嵩啞然失笑。
“我……怎麼都感覺不到你的愛?”袁月苓小心翼翼地說著:“我不是要作,我就是……”
“要不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周嵩有些無語。
“我總覺得……你對我更多的是佔有慾吧?我是你的洋娃娃,性工具,家政保姆,輔導員,遊戲陪玩,陪聊物件……可是我感覺不到你對我好。”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要怎麼才算對你好呢?”周嵩有些急了。
“狗子,你是個騙子。”袁月苓柔聲道:“你這些年寄給我的每一封信裡面,都在許諾如果我和你處朋友,你會對我多好多好,把我寵成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你是不是都忘記了?”
“原來……!那些信你都看了!”周嵩有些意外,又很高興:“我本來以為,你會都看也不看就扔掉,刪掉。”
“那你還一直寫?”
“就……可悲的舔狗嘛,自我感動。”周嵩嘿嘿笑了起來:“就當給亡妻寫信了。”
“好啊周嵩,你咒我死!”
“別鬧別鬧,癢,你這不是又復活了嘛。”周嵩一本正經地說:“因為我這個兒子是死而復生,失而復得了,路加福音15章。”
“我不和你說話了,”袁月苓恨恨地說:“周嵩我告訴你,你給我寫的每一封信,我就是看也不看都刪了,扔了。”
“好好好,扔了扔了。”
……
袁月苓趴在周嵩的懷裡。
周嵩用手輕撫著袁月苓的後背,隔著針織衫和襯衫,他能感受到胸罩帶子在後背的突起。
這種良好的互動狀態給了他勇氣,使他敢於繼續這送命的話題。
“你說嘛,我怎麼不愛你了,怎麼對你不好了。”
“你怎麼愛我了,怎麼對我好了?”
“我什麼沒有做?”
“你做了什麼?”
“擱這演狗血言情劇臺本呢?哪裡無情哪裡殘酷哪裡無理取鬧嗎?”
袁月苓被逗笑了:“說正經的,狗子,你回憶回憶,你都為我做了些什麼?”
“嗯……”周嵩說:“我陪你吃陪你喝陪你睡幫你買菜幫你刷碗幫你洗內褲陪你一起學習一起上課幫你削桃兒帶著你騎電瓶車兜風幫你搓背……還有……”
“我真是謝謝你啊,要你陪我睡。”袁月苓故作咬牙切齒。
“哎呀……”
“這些每個男朋友都會為女朋友做啊,哪怕他不愛她。”
“?”
“所以,這些都不能證明你的愛。”
“那你還希望我做什麼,我做什麼才能證明我的愛?”
“……我不知道。”袁月苓呆了一會,喃喃地說:“我怎麼知道?”
袁月苓的悲哀神色,讓周嵩想到了《夕聞道》裡面,被問到“宇宙的目的是什麼?”的排險者。
“……我想把你扔下去。”周嵩微笑道。
袁月苓也笑了起來:“好吧,我可不是在跟你作啊,就是探討探討。以前沒談戀愛的時候,覺得身邊的小姑娘都好作,總是覺得如果我談戀愛,一定不會跟她們一樣。”
“結果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