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蝦仁,雞汁煮乾絲,魚頭豆腐湯。
不知道是因為心情好,還是她做的菜實在很好吃,傅希堯連續添了兩大碗飯,還笑嘻嘻地讚道:“你們那邊的菜色趨甜,不過甜而不膩,正合我胃口。”
夏小冉坐在他旁邊,埋著頭喝湯,又細聲說:“吃得太甜對體質也不好。”
傅希堯傾身靠近她,忍不住笑,在她耳邊低喃:“嗯?擔心我?”他說話帶點慵懶的鼻音,又沉又魅惑,在水晶燈下,那雙烏黑的眼睛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夏小冉不敢看他,他忽然伸出手,她下意識想躲開,卻被他控住脖頸,修長的手指從她耳後穿過,冰涼的感覺漫上耳垂,她抬手摸了摸,問道:“這是什麼?”
他笑容加深:“送你的,別再哭著找耳環了,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他抱起她到鏡子前,吻著她的髮際低喃:“瞧瞧,我特意讓人給你設計的,就只有你一個人有,喜歡麼?”
她抬起頭,並沒有看那副晶瑩璀璨的耳環,而是看她自己——多麼像一隻寵物。
她臉上沒什麼表情,說:“你不需要這樣的。”
他明顯shen體一僵,眼底的神采全被她冷淡的反應吸走,心裡某個看不見的處隱隱作痛。他覺得渾身都難受,一把將她扯進懷裡又是啃又是咬,他口中還有點酒的味道,貼著她的唇抱怨:“沒心沒肺的丫頭!”
夜裡他像發了瘋似的想要她,她哪裡是他的對手,只能軟在他懷裡,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製造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不敢睜開眼,可這樣反而更能感受到他每一次深深淺淺的滑動,佔領她所有的感知神經。
他飢渴地吻著她,一邊撩撥起她的熱情,一邊情難自控地喃喃:“冉冉,別害怕,看著我……”語氣很溫柔,可身下的動作卻不甚溫柔,往往在她以為結束的時候又是重重的一擊,他貪婪地享受她緊緻的美好,狠狠地進到她shen體裡與她融為一體,彷彿只有那樣做他才能感受到她是屬於他的,除了他,再沒有別人。
她有些受不住他瘋狂的力道,抬起手臂攀上他的腰間,試圖緩和一下他的衝刺,誰知這柔軟的碰觸反而刺激了他,他喘著粗氣推高她的膝蓋,使勁抵在胸前,迫她折成妖嬈的曲線接受他狂風暴雨般的侵襲。她跟著他上天入地在情海中浮浮沉沉,等快感累積到了一個制高點,她終於失控地哭了出來。
他吻去她的淚水,貼著她的臉說:“冉冉,今天是我生日,你笑一個給我看看好不好?你不知道,你笑起來可好看了!”
她一怔,傻傻地睜開眼,看見他正凝著自己,那無賴的目光甚至有點像討要禮物的小孩子,可shen體裡那種又漲又痛的感覺昭示著他是一個成熟的強大的男人。
原來是他的生日。
不知道基於什麼理由什麼心情,她伸手抱住他,帶著沙啞的嗓音輕輕地說:“生日快樂。”
他狂喜地咧開嘴,笑得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要燦爛。
在將自己完全釋放以後,他趴在她身上享受高/潮的餘溫,在她耳邊呢喃:“冉冉,以後別再想別人,只想著我,好不好?”
多麼奢侈多麼得寸進尺的要求。
她無法回答。
婚紗
兩人相安無事地度過了一個週末,緊接著傅希堯就出了國。
出國前傅希堯先回了一趟軍區大院,一看見他傅夫人就拉長臉:“要是你爸在,看他還不敲斷你的腿?雖然明著是說提前結束工作,可我瞧著他是特意趕回來給你過生辰,偏生的你犯渾,居然不回來!”
傅希堯從小就是傅家的小霸王,大家幾乎把他疼到心窩窩裡去,只要有一點不順心就會鬧。有一回他過生日,傅添榮答應會回來陪他,後來突然有急事失約,傅希堯擰著性子整整一個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