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具威脅性,他的指尖慢悠悠地略過她的腿兒,然後停在她的小腹上,慢悠悠地畫圈:“小丫頭,別以為你如今翅膀硬了,就想溜。”
蘭瑟斯這傢伙分明是在警告他,他若是隻想要利用西涼茉這個丫頭來做個對付司姓皇族,謀奪天下,他就將小丫頭帶走。
她不由哭笑不得,這廝看樣子是惱了自己了,她都忘了他早把自己劃入他的掌心之中,如今見著蘭瑟斯以她的家人身份說那些話,大概會讓他覺得心底不爽,彷彿他才是外人一般了。
她該知道他心底其實原本就是特別介意這種事的,當初放她離開出來尋鬼軍,已經是他給她最大的放縱與寵愛了。
西涼茉悄悄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指,輕軟地道:“我哪兒也不去,我就一直在你身邊。”
感覺她柔荑輕輕地勾著他的掌心,再緩緩地握住,他臉色方才好了點,慵懶地偏著身子靠在椅背上。
西涼茉見他容色稍霽,便以為沒事了,正巧周雲生過來見百里青,她便偏了點位子,將凳子移到離百里青的位子更近的地方,讓出一處位置來,坐下去的時候,百里青照舊藉著長長桌布的遮掩霸道地將手擱在了她的纖腰和小腹上。
“千歲爺。”周雲生碧綠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不自在,看向百里青,隨後又微微垂下了下去。
畢竟作為潛伏在司禮監的間諜,面對自己這個‘主子’到底有些不自在。
“嗯。”百里青懶洋洋地點了下頭,魅眸幽幽,長如翎羽的睫毛在他如玉質一般細膩的面板上烙印下深不明的暗影,讓人看不明他的眸子
周雲生輕咳了一聲:“這些年多謝千歲爺的照顧。”
西涼茉見他不自在,有心打個圓場,到底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便想說點什麼:“雲生……。”
但是話剛到了一半,她就感覺那擱在自己腰肢上的手忽然一掀她的衣衫就探了進去,直接就貼在她平坦溫熱的小腹之上。
西涼茉一僵,周雲生看著她的模樣,不由有些疑惑:“小小姐,你怎麼了?”
西涼茉頓了頓,抬起臉兒,不動聲色地換了個姿勢,把手伸進桌布下,捏住百里青的手背,狠狠地捏,然後微笑著繼續把話說完,:“沒什麼,我只是想說,雲生你不必介懷,千歲爺不是那種小肚雞腸又卑鄙無恥的人,當初不過各為其主罷……。”
她的話又卡在了喉嚨裡,她羞惱地轉臉瞪向一邊正在慢悠悠品酒的男人。
她越是試圖捏痛他,他的手越是放肆,那大變態居然、居然把手給探進了她的秘處!
百里青彷彿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她的羞赧又惱火的目光,只淡然優雅地看向了周雲生:“周城主,不必介懷,能在本座手下這麼多年,不被發現,也是你的本事。”
周雲生聞言,臉上的赧色更深,他能聽得出百里青話裡的譏諷之意,這位九千歲從來就不是一個得饒人處且饒人的人。
他隨後看了西涼茉一眼,原本是希望小小姐能說些什麼緩和一下氣氛,卻不想看見西涼茉低著頭彷彿在忍耐什麼似的,雪白的額頭滲出細微的汗珠,俏臉一陣紅,一陣白。
周雲生不由一驚,隨後擔心地道:“小小姐,您這是怎麼了,可是身上不舒服?”
西涼茉抬起頭,淡淡地道:“沒有什麼,只是這中午日頭太熱了而已。”
誰也看不見桌布之下,她正死死地捏著百里青的手臂往外頭拽,都快將那大妖孽的手臂上的肉給捏下來了,那混帳東西卻紋絲不動,甚至在花瓣間越發的放肆的挑弄。
周雲生點點頭,深邃的五官方才放鬆下來,仍舊不無擔憂地道:“那日阿鹿為小小姐你把脈的時候,看著您脈象裡有些虛,說是以前傷了根基,連筋脈都有些傷,雖然後來有高人精心調養,但是總歸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