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擔心的一直無法入眠,一天都坐立不安。
這不,社團活動才開始,芥川慈郎就跑到鳳凰與日吉玲子的班上來了。
“小凰、玲子,雪兒是不是生病了?”芥川慈郎著急地問。
鳳凰和日吉玲子相視一眼,再看看本來要離開卻因為慈郎的話停下來的跡部和忍足,奸詐在她們的眼裡一閃而過。
“慈郎,雪兒是生病了,而且還病得很嚴重,都是因為某人將她一個人丟在湖邊吹風才會生病的。”鳳凰沉著臉喃喃地說,小樣,昨天的帳今天跟你一起算。
日吉玲子收拾東西的手也停了下來,“雪兒才從英國回來沒多久,本來就還不適應日本的天氣,現在吹了風生了病,雪兒的身體本來就弱,現在,唉……也不知道雪兒這一病什麼時候才會好!”為了讓慈郎相信,日吉玲子還長長地嘆一聲。
跡部景吾輕撫眼角的淚痣,他怎麼不知道學校裡有人請病假呢?他很清楚地記得今天只有兩個同年級的學生請了事假,明天就會回來上課呢!“侑士,走吧,社團活動要開始了。”這樣拙劣的謊話,也只有這兩個不華麗女人才想得出來了。
“嗯!”請假嗎?沒想到小凰和玲子口中的雪兒是月宮家的小姐,看來收穫也不小啊!有機會一定要見見,忍足侑士想著跟上了跡部的腳步,離開了教室。
“是這樣嗎?雪兒她生病了,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我不應該讓雪兒一個人在湖邊的……”芥川慈郎單純的信以為真,以為是因為雪兒才會生病的,心裡不禁自責不已,轉身向教室外走去。
鳳凰和日吉玲子看著這樣的慈郎,兩視一眼,我們是不是做的太過了?
尋找著網球社的方向,月宮雪在尋找的同時也在欣賞著在各個運動中享受運動快樂的學生,因為自己明白那種快樂和執著,那種不顧一切的信念和勇往直前的目標。
‘將’,棒球被木棒擊出去的聲音,月宮雪望去,就看見一群男生在練習棒球,想必他們也是為了全國大賽,進而走進甲子園的大門在努力吧,而他們臉上那種閃亮的笑容也如同哥哥他們練習時一樣,帶著快樂和滿足。
‘咚’的一聲,月宮雪先是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進而傳來疼痛,低頭一看,發現最虧禍手就是地上的棒球。
月宮雪揉揉被打疼的小腦袋,彎腰撿起地上的棒球,不禁笑了,明明來的是網球王子的世界,怎麼自己好像與棒球比較有緣呢?不然怎麼砸到自己的不是網球,而偏偏是棒球呢?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自己的哥哥不是網球選手,而是棒球選手。
“對不起,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陪你去校醫室看看?”頭頂傳來一個好聽的男中音,猶如大提琴一般,聲音裡滿是歉意。
月宮雪抬起頭,印入眼簾的是一張帥氣的臉,黑藍色的發,棕色的大眼,直挺的鼻子,略厚的唇,很健康的膚色,雖然也是一個很好看的人,但是還是比不上哥哥,看來帥哥也並不都是在網球社的。“我還好,不需要去校醫室了。”月宮雪收回自己的思緒,將手中的棒球遞給面前的男生。“這是你的棒球,還你。”
男生接過棒球,臉上揚起一抹很陽光的微笑,“我叫櫻小路徹,立海大三年級生,棒球社部長,如果你有什麼不舒服可以隨時來找我。”在對方打量自己的同時,櫻小路徹也在打量月宮雪,僅僅只是幾句話的交談,櫻小路徹對月宮雪就有一種親切感。
月宮雪禮貌一笑,“我叫月宮雪,冰帝學園三年級生,冰帝棒球社經理。”也許可以和他們進行一場練習賽,畢竟他們很可能會是哥哥他們的對手,最重要的是他們棒球社除了是縣大賽冠軍之外,還是全國大賽的前四名。
“很高興認識你,對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有什麼不舒服請隨時打電話給我。”櫻小路徹微笑地伸出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