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笙,她的經歷大部分都分散在了樓漠白的身上,“墨聲,這個很不錯,你嘗一嘗。”
太女時不時的就轉過頭和樓漠白低聲耳語幾句,顯得異常的親密,每當一個節目表演的時候,她也會和樓漠白說上幾句,發出了愉快的笑聲,樓漠白臉上掛著笑容,讓自己看上去很快樂享受的模樣,太女是一杯接著一杯喝著酒,臉上的紅暈也是越來越重,再一次的回頭,太女口中的酒氣噴灑到了樓漠白的臉上,樓漠白微微皺眉,“陛下,你喝醉了。”
太女笑了笑,黑眸帶著異常的光亮在樓漠白的臉上不斷的打量,最後伸出手輕輕抬起了樓漠白的下巴,臉就是要壓過來,樓漠白的臉一別,“陛下,這樣不好吧。”
太女呵呵一聲低笑,身子附了過來,在樓漠白的耳邊低語,“朕救你一次的謝禮,你應該給朕了吧……恩?”
樓漠白的身子微微一顫,唇角緩緩往上勾,一雙眼帶著無限風情的看著太女,“陛下,也不能是在這裡啊。”
“哈哈,好!我們走!”太女突然朗聲一笑,抓著樓漠白的手就是拖著她一同站了起來,眾人一見不明白太女這是做什麼,太女的眼神掃了眾人一眼,“你們看你們的,在朕沒有回來之前,誰都不許走!”
說完這一句,太女就是拉著樓漠白腳步微微有些踉蹌的離開了宴會,竹笙是看的一臉焦急,樓漠白對竹笙一笑,用眼神告訴他不要擔心,竹笙輕輕的點點頭,這才勉強坐在了那裡,只是一顆心卻是徹底的飛走了。
夜幕垂下,皇宮裡面昏暗的燈光給整個皇宮蒙上了一層曖昧的色彩,太女拽著樓漠白的手,將她一路拖著往前走,樓漠白則是默不作聲的跟在後面,兩人走了一段,太女突然停了下來。
“美人兒,就在這兒可好?”太女將樓漠白一推,樓漠白這才看到這有一處花圃,而花圃裡則是有著裝飾用的假山,眼底掠過一絲厭惡,樓漠白的唇卻是上揚的更加魅惑。
“陛下,入了這皇宮早晚都是你的人,你急什麼?”樓漠白輕聲說了一句,身子一轉就是甩開了太女的手,太女一愣,隨後滿是紅暈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狂放的笑。
“墨聲說的是,這天下都是朕的,你自然也是朕的!不過朕的確是等不及了……”太女的黑眸一沉,伸手就是一拉,想要將樓漠白拽進自己的懷裡,樓漠白卻是一躲,避開了。
“陛下急什麼?墨聲是初來皇宮,都聽說這皇宮裡面趣事怪事很多,不如陛下說說?”樓漠白輕聲一笑,看著太女紅暈的臉龐,嘴角的笑意更深,太女聽後又是一愣,隨後想到了什麼,臉上湧出了一絲陰霾。
“趣事怪事?哈哈,朕就讓你好好見識一番!走,朕帶你去一個地方。”太女扯住了樓漠白的衣袖,狠狠一個拉扯,樓漠白的身子就是倒向了太女,太女趁勢抓住樓漠白的手,牢牢的握著她,那力道之很讓樓漠白以為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捏碎。
“哈哈哈,都是朕的,這一切都是朕的,你的一切都是朕的!”太女低聲說了一句,樓漠白的黑眸陡然一沉,她自然是明白,這句話中的你指的是誰了。
太女拉著樓漠白一路往宮外走去,樓漠白都很安靜,太女似乎因為酒精的緣故而陷入了回憶之中,神色顯得有些糾結,一反平常那樣淡定自如的模樣。
馬車行駛了一段時間,馬車裡面是一片靜默,終於是晃晃悠悠的到了一個地方,太女微微搖晃著身子下了馬車,揮退了想要過來攙扶她的人,樓漠白也是撩開車簾下了馬車,當看到眼前這個寬闊的府邸之時,心臟猛然一個鎖緊。
還是那方院落,還是那寬厚而又綿長的牆壁,還是那個鬼斧神工的府邸,就連這牌匾都是沒換:逍遙王府!
太女回頭看著樓漠白呵呵一笑,“墨聲快進來看看,保證讓你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