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為何深夜在此?”岳飛問。
秦檜看見岳飛就激動,他很想拉著岳飛的手說,乘著現在還來得及,英雄你就反了吧!
“相爺?”岳飛不會讀心術,他看到的只是秦檜一張蒼白的俏臉。
秦檜把目光從岳飛身上移開,目視著前方,隔著雨幕,遠方的山巒只是隱約可見,“天地不仁,萬物為芻狗,嶽帥,我們該當如何呢?”
岳飛不言,只是皺了眉頭。
秦檜繼續裝B,“金人此次的條件,我朝是再無應下的可能,我想戰禍很快就將臨頭。嶽帥可有必勝的把握?”
岳飛感覺這人是真在憂國憂民了,答道:“岳飛從不懼金人。”
天邊又一道閃電劃過天際,照亮了秦檜這張苦逼的臉,轟鳴雷聲中,他對岳飛說:“獨嶽帥一人不懼金人有何用,我朝子民都不懼金狗,王朝北定中原之日才指日可待啊。”
岳飛問:“相爺有何打算?”
“我要再想想,”秦檜表示鴨梨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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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檜眼裡,趙構就一孫子,真正害死岳飛的就是這孫子!秦童鞋很想弄死這昏君,可他沒幹過暗殺,也沒學過怎麼當一個殺手,連只雞都沒殺過,所以雖然弄死趙構是秦童鞋的心之所念,秦童鞋又真沒這個本事。
“抗金?”趙構看陌生人一樣看著他的宰相,一個人真能一夜之間變成另一個人?以前趙構不相信,不過現在皇上信了。
秦檜知道沒本事弄死這昏君,他怎麼地也得忽悠著這昏君一心一意抗金。於是,秦檜開始跟趙構大講,他的皇帝爹、皇帝哥是如何被金人扒光衣服,披著畜牲皮,去金人的太廟跪著學畜牲叫的。皇后帝姬們是如何被金人蹂躪,日日被迫向金人賣身的。說到最後,秦童鞋開始發揮他的腐女本色了,他告訴趙構,其實徵、欽二宗被俘之後也是日日被迫承歡金人身下的。程童鞋肉文也看了不少,他很有教導天份地讓趙構知道了什麼叫SM,什麼叫調教,什麼叫訓誡,什麼叫輪暴。
趙構的臉扭曲了,由紅轉青,由青轉紫,再到黑,直至成了鍋底。
秦童鞋狠掐一把自己的大腿,衝趙構彪淚道:“臣私下已得訊息,金主那隻瘋狗,數次當眾淫虐先皇之後,言曰不知官家滋味如何,說想必官家後庭之花也是極品,有朝一日必當享用之!”
“閉嘴!閉嘴!閉嘴!”趙構暴怒了,是個男人這會兒都得暴怒!
秦檜往地上一跪,痛哭流涕,“官家!如今金地已傳遍金主要再採宋帝后庭之菊,我邊境之民也大都知曉,臣恨不能生食金人之肉,飲金人之血,掘金人之墳!官家啊!”
趙構掀了龍書案。
“官家……”
“你給朕閉嘴,你也要辱朕嗎?!”
秦檜伏地裝哭。
趙構不相信秦檜敢騙他,趙構覺得呼吸困難,頭很痛,金人欺他太甚了!太甚了!
秦檜在心中吶喊:“昏君啊!為了你的小菊花,你也要抗金啊!啊!啊!”
“朕,”趙構下面的話沒說出來,他身子一歪,氣暈了。
承受力太差!秦檜再次鄙視之。
皇帝被秦相幾句話氣暈當場,這訊息如風一般,刮遍朝野。
而金主要採摘宋室菊花之言,也在秦童鞋深諳八卦傳播之道的功力下,以排山倒海的氣勢,以滾滾黃河入海流的速度,傳遍了神州大地。
趙構再不要臉,也無法再跟子民們說什麼議和了。
秦檜絲毫也不放鬆警惕,他每天都會想方設法剌激一下趙昏君,他是打定主意,要讓趙昏君有隨時隨地菊花被暴,性命不保的恐懼。
於是趙構每天從秦相爺這裡聽到的訊息都是,金人又在徵兵了,金人又多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