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這輩子依然沒有興趣,某些耳熟能詳的名作都是看神偷電影,異能小說知道的。看著前面外公聚精會神的樣子,繆祺蘭再次努力壓下一個哈欠,不過繆淵兆就沒那麼多顧及了,直接張大了嘴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這玩意兒有啥好看的?”繆淵兆小聲嘀咕,他面前是一幅彩墨抽象派巨型的畫作。
“爺爺,各有所好麼。”繆祺蘭靠向繆淵兆,小聲勸道,就她看來,前面的巨畫就像是拿了幾桶彩色油漆,隨意拋灑上去的結果,什麼意境含義之類的,完全沒有看出來。
“祺蘭你說說看。”最前面的姜哲上將突然開口。
這算不算是引火上身?
“外公,我不懂這些。”繆祺蘭老實交代。
“鬼畫符似的還能有什麼講究,無聊。”繆淵兆嗤之以鼻。
“爺爺,這畫哪能跟鬼畫符比啊,鬼畫符可比它厲害多了。任何事物都是由不同的元素組成的,而符咒可以引導或是改變這些元素的運動軌跡,從而產生不同的效果,無論是靜氣凝神也好,克敵制勝也好,都是可以達成的,這畫成麼?”
祖孫倆一唱一和讓姜哲上將有摁太陽穴的衝動,“布倫迪收了秦風當弟子。”
布倫迪?秦風?誰啊?繆祺蘭茫然地看向戚皓言,尋求幫助。
“布倫迪是西方派油畫的代表人物之一。秦家和簡家是姻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作為晚輩,秦風應該會參加簡少將的生日宴會。”戚皓言簡介明瞭地作了說明。
“切,如果真的有那麼好的天賦,怎麼不先把我們華族的繪畫學學好?學哪門子西方畫啊。”在文化傳承方面,戚大海上將有著比較嚴重的地域意識。
“這不是我們需要關注的。現在的重點是祺蘭可以不精通繪畫方面的知道,但必須需要知道一些這方面的皮毛。只要運用得好,依然可以給人高深莫測的感覺。”不知道戚皓言他們計劃的姜哲上將只能憑藉手中掌握的情報出謀劃策。到了他們這這樣的地位,比的就不再是金錢、自身的實力什麼的了,而是下一代,家族延續興旺的未來。因此這次的比鬥,這些長輩表現出來的遠比他們嘴裡說的要重視得多,不然今天就不會是三位上將齊集了。
“是。”雖說用不上,但繆祺蘭完全可以感受到外公的好意。
“呦喝,我沒眼花吧,蠻牛也跑來看畫展了?”
一個聲音由遠及近,幾人回頭一看,戚皓言第一個立正,行禮,同時也幫繆祺蘭點出來人的身份:“簡少將,秦先生。”
“切,你這個自大狂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繆淵兆很自然地反駁道。
戚大海笑呵呵地退到繆祺蘭身邊,一邊看戲,一邊向她解釋,兩人的孽緣可以追溯到軍校,他們不但是同校同屆同系,更是同班同學,於是競爭開始,小到一頓吃幾碗飯,喝多少酒,大到消滅了多少敵人,有多少傷亡什麼都要比一下,但因為家庭的因素,簡振總體上所接到的軍事任務還是相對安全的,因為這種非自身因素而在軍功冊上輸一截的情況,讓簡振總有股不甘心,因此兩人見面,他會忍不住諷刺幾句,結果自然不言而喻,不是上機甲幹一架,就是上酒館拼一場。不過別看他們看似鬥得厲害,這交情也就是這麼打出來的,不然在軍紀嚴明的部隊裡,一個少將敢這麼對一個上將說話麼?
可惜,這次戚上將要失望了,兩人並沒有鬥起來,場合不對,而且還有小輩在場。
“你就是繆祺蘭?”簡振上下打量起這個如雷貫耳的老對頭的孫女。
“是,少將,您好。”繆祺蘭本能地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這是秦風,你們還不認識吧吧。”簡振將介紹道。
這算是說到曹操,曹操就到麼?看看瘦竹杆型的秦風,再看看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