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城主府,因為其他劍極弟子還在陸陸續續的過來,玉暘真君索性將所有魔修都鎖在了一個院落。
“沈家旁系家主沈容拜見玉暘真君。”
三人落座在城主府的會客廳,待沈容對玉暘行了一個後輩禮後,玉暘直接揮揮手。
平靜道:“你且先去旁系沈家那邊看看吧。”
沈容聽完,應了一聲‘是’後,看了一眼旁邊的奉瀟後,才慢慢退出了屋內。
“奉瀟,你且上前來。”
屋內,坐在首位的玉暘見多餘的人出去了,就直接轉頭,對旁邊坐著發呆的女孩說了一句。
“嗯。”
聽見師傅叫自己,奉瀟頓時回了神,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走到玉暘面前。
玉暘抬眼,看了看小徒弟依舊慘白的臉,他皺眉,然後抬手,指了指旁邊的桌子。
“把手放上面。”
“嗯。”
點頭應著,奉瀟把手放在桌上,而後玉暘的手抬起,輕輕放到了奉瀟細白但傷痕密佈的手腕上。
溫和凝練的靈力探入,奉瀟下意識的皺了眉,不過馬上又鬆緩了下來。
注意著奉瀟的玉暘沒說話,靈力快速在小徒弟身上游走了一遍後,才神色平靜的收回了手。
看著自家師傅的奉瀟見他神色平靜,還以為沒多大事情,便也沒多想,收回了手,正要詢問,就聽玉暘說話了。
“你是不是多次透支使用靈力了。”
玉暘說著,眼神逐定的看著有些啞然的小弟子,見對方半茫然半驚訝的模樣,頓時嘆了一口氣。
“其實透支使用靈力是對經脈擴張有好處,但壞處也多。”
他說著,細細羅列了出來。
“比如經脈損傷,暗傷,嚴重的還會損傷神魂,但…”
他說著,卻忍不住看了一眼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徒弟,語氣帶著疑惑:
“這些損傷其實在大關竅被破時,就會被治癒大半,或者遇到極品寶物,有可能消除…”
“可是,你是不是幼時神魂有異,這些年雖然多有修養,但其實並沒有好全…”
他說著,目光逐漸凝重,他看著強裝鎮定的小徒弟,心裡瞬間想到了奉賢夫婦的死…
是不是當時小徒弟就已經神魂不穩,繼而奉賢和沈琪琪兩個才會鋌而走險,去海路…
“師傅…”
奉瀟心在發顫,瞳孔有些渙散,但馬上她平靜了下來,她看著玉暘對著自己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臉,居然有些放鬆。
她道:“我是神魂自小便不大好,快宗門大選時才基本能記事。”
她說著,卻沒有再言語了,她不是不願意相信劍極的真君,也不是不願相信已經成為她師傅的玉暘,而是不能說…
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哪怕她已經被那個鬼修知道自己的名字,但她仍然想要隱瞞…
奉瀟不想說。
玉暘看著小徒弟眼中的堅持,和臉上的難言之隱,有些頭疼。
不過,他還是溫聲道:“既然不想說,也罷了…”
不過他看著眼眸微動的女孩,補上了一句:
“不過,自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師傅,有事,可以尋我商議,我自是不會坐視不管。”
他說完,也沒有理會小徒弟臉上那呆滯的表情,而是撫了撫衣裳上的褶皺,站了起來。
“這些時日我先為你調理一下身體,不過…”
他說著,看了看自己這個總喜歡透支經脈靈力的小弟子,嚴肅道:
“不過切勿再長時間透支經脈丹田了,很容易神魂震盪的。”
“這枚養魂玉且先隨身攜帶,雖然效用不大,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