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煜豐將這個故事斷斷續續的,等到了目的地付了車資才將最後的說完下車關了門,四個人走了幾步焦海燕忍不住笑了起來:「阮煜豐你怎麼那麼壞!」
「我怎麼壞了?我是黨校的好學員呢!」
「那司機不就擔心安全問題你用得著那麼編排人家嗎?」
「難道我長的很沒安全感?」
「有沒有安全感問你老婆去。」
「我老婆要是覺得我沒有安全感還會嫁我?」
「她以前有沒有現在肯定沒有了。」
「你怎麼知道?你和她一個心思?」
「我和你姐一個心思!我就不明白繩子太長就會打結,而你的舌頭卻不能?」
「你看看我的舌頭長的什麼樣?」
說說笑笑的四個人到了省城新區管委會後門的賓館裡,看起來阮煜豐是這裡的常客,熟門熟路的,迎賓小姐很熱情的將四人帶到了一個房間,阮煜豐先點了幾個菜然後讓焦海燕王趁鈴和馮喆再看,他讓服務員開啟屋裡的音響唱歌去了,焦海燕點了海參鮑魚煲加上一個石鍋煨牛肉就將選單放下,阮煜豐過來就拉住了焦海燕的手將她從座位上拽起來和自己一起合唱。
王趁鈴看著馮喆,馮喆說:「你點。」
「我吃不下。」
馮喆心裡忽然的有些悶,今晚到底是阮煜豐在給自己製造機會接近王趁鈴還是阮煜豐想親近焦海燕?不管是自己接近了王趁鈴還是焦海燕被阮煜豐所俘虜似乎都是阮煜豐得到了他預期想要的,偏偏自己還不能拒絕就來了,這他媽都是什麼事!
馮喆想著也點了兩個海參鮑魚煲給自己和王趁鈴,又要了一個三文魚,心說反正阮煜豐花的也不是他自己腰包裡的錢。
阮煜豐和焦海燕已經合唱了兩首曲子,配合的十分默契,王趁鈴的臉在燈光的照射下非常的明艷,這是面板本身的色彩不是塗脂抹粉的效果,馮喆不知道該和王趁鈴說什麼,就低頭一心對付面前的食物。
「中國是應試教育,深刻的東西沒有意義。」王趁鈴也小口的喝著湯輕聲的說:「你活的太沉重了。」
馮喆抬頭看著王趁鈴沒吭聲,王趁鈴又說:「成熟由兩部分組成,一半是對美好的追求,另一半是對殘缺的接納,逢場作戲未必是不好的,潔身自好也未必能贏得掌聲,所有的一切都應該審時度勢罷了,這無關信仰,而是為了生活。」
馮喆不想和王趁鈴探討人生,這種說教式的談話對於他而言沒有任何的意義,根本改變不了任何的事情,雖然王趁鈴是好心,但或許只是想表明她自身知識的淵博和品位的高低或者是和焦海燕劃開界線。
這時阮煜豐不知道在焦海燕耳邊說了句什麼,焦海燕咯咯的笑了起來,聲音透過話筒響徹了整間屋子,腰肢也一扭一扭的,馮喆看著她這樣,心說趙楓林不知得知了這些會怎麼想?那個為五號領導服務的人要是知道女朋友和阮煜豐這個組織部名聲在外的人物談笑晏晏的,不知道會有何感想?
按照這樣的情形,今夜自己和王趁鈴陪著阮煜豐來與焦海燕唱歌,總有一天阮煜豐會單獨的和焦海燕唱在一起,這似乎其實就是自己心裡希望發生的,因為這樣的「好」在一定的程度上可以刺激趙楓林,焦海燕能有今天的地位和趙楓林有著重大的關係,焦海燕可以和五號人物的身邊服務人員處物件,那對於趙楓林和焦海燕而言都不是什麼壞事,相反的那個人物在今後還是趙楓林的一個借力點,但要是阮煜豐和焦海燕上了床的話,趙楓林絕對會不堪忍受,就是第二次刺激了趙楓林了。
對趙楓林而言,阮煜豐算是個什麼?酒囊飯袋還是恬不知恥的酒色之徒?
馮喆覺得依照趙楓林的性格是不會忍受阮煜豐太久的。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