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要重新的認識有些人的手段和他們所掌握的力量。
常委會繼續召開,楊躍民說道:「我談一下關於棉紡廠破產的設想:現在已經查獲的棉紡廠原有班子成員中,持有非法所得有差不多二百萬,棉紡廠那個接待樓,那是新建的,要是拍賣了,價值應該在二百萬左右,這樣,我們手裡就有了四百多萬,大家再看,棉紡廠現有二十多畝土地,要是將這些地賣給房地產開發商,按照現在的市價,可以賣到差不多一千萬,這樣的話,將這些稅費留給棉紡廠,要是將裝置再轉讓或者賣出的話,再回收幾百萬是沒問題的。」
「有了這些錢,一個是可以用於破產前的離退休人員社會保險,再一個可以用於破產過程中提前退休職工的社會保險金,第三,可以用於擇業扶持金髮放,涉及具體的數字可以再說,如果這樣的話,應該可以解決棉紡廠的大部分問題了。」
「至於棉紡廠破產之後的下崗職工,可以掛職到人才交流中心,我們可以實施再就業工程,盡己所能,對下崗職工再就業進行促進,具體辦法,可以再考慮、協商。」
連怎麼分配處置廠產和資金以及下崗職工的去留問題都想好了。
看來,楊躍民如果不是工作能力太強、思維太縝密,就是事先早就在著手於如何處置棉紡廠的問題。
馮喆還沒有開口發言的準備,他決定再等等。
大多數的人都沉默著,但是總歸有人要說話的,果然,一會馬光初就提出了暫緩棉紡廠破產的意見,但是反對的理由和楊躍民的發言比較是趨於空洞的,這些理由也是他剛剛已經說過了的,一是情懷問題,作為兆豐的老幹部感情上難以接受縣裡最大國企的倒閉,同時,馬光初也要大家考慮到棉紡廠的職工們會怎麼想破產這件事,工人的反應將會是什麼、縣裡的工作又要如何去做;第二,則就是關於下崗職工和今後的去留問題,楊躍民縣長說出了辦法和措施,但縣裡必須要做到慎重再慎重,謹慎再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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