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想事情到這兒,應該就水落石出了。”
“嗯。”
池千墓惜字如金,陰冷的氣息,順著他的目光,往嚴秀身上一點點聚集。
嚴秀怕極了。
瘋狂想抓住身邊一切能夠幫到自己的人。
突然,他握緊柴德海的手,艱難的賠著笑臉:“老五,你跟我一同鎮守地牢,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最清楚,你跟老大解釋,我對他和天命盟忠心耿耿,從未有過二心啊。”
可惜牆倒眾人推,眼下的形勢如何,柴德海又怎麼看不出來。
他一把甩掉嚴秀的手,苦笑道:“四哥,從我們結拜到現在,也只過去十餘天罷了,我可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清楚一個人的為人。”
“你……”
嚴秀如遭雷擊,怔然了許久,突然一撲,從長椅上摔了下來,艱難爬向唐邪腳邊,“老七,四哥跟你說聲抱歉,求你跟老大說說情,別殺我,千萬別殺我。”
“我可以說清,只不過,四哥你誣陷我的那筆賬,又該怎麼算呢?”
“四哥給你做牛做馬,這輩子肯定報答你。”
“呵呵,還是算了。”
唐邪往旁邊挪了一步,“牛馬忠誠,四哥你對天命盟是什麼心,我可看不透徹。”
見唐邪這裡說不通,嚴秀又想往李白帝的方向爬去。
“夠了!”
突然,一道雷霆之聲降下。
池千墓垂視下來,瀰漫的氣息,彷彿能夠毀天滅地一樣:“嚴秀,你罪孽深重,不必跟我們兄弟再多說什麼了。”
直接從老四,稱為嚴秀。
稱呼上的微妙變化,已經等同死罪,在所難逃。
“大哥,你……”
嚴秀驚怔著,突然間,身上肌肉繃緊,爆發出最後的一絲力量,向門外奪命逃去。
池千墓隨意揮了一掌。
掌力雄渾。
轉眼間,殿外傳來一聲爆響,嚴秀撐不住這道掌力,全身炸裂,血肉崩落一地。
“老大,這可是花斑蛇君血脈,別浪費了。”
李白帝嘿嘿一笑,追身出去。
隨後,就看見那一地的血肉碎塊中,有一縷紅光被李白帝抽拉出來,形成光團,捏在手中。
回到殿內,李白帝竟將這幅血脈遞給唐邪:“老七,你蒙了不白之冤,這血脈,便送給你好了,算是我們先前懷疑你的賠償。”
“這,這多不好意思。”
“你就拿著吧。”
鍾錘順勢一蹦,來到唐邪身前,攬著他的肩膀大笑,“吞噬了這花斑蛇君血脈,你便能實力大增,到時候跟著我一起去金水城搶女人去!”
李白帝笑罵:“二哥,你怎麼總惦記唐邪那幾個女人?”
“這聖域上下,誰不知道輪迴之主身邊,有幾大絕世美女,而且,其中兩人還擁有血脈,抓回來給我們兄弟做爐鼎,豈不是一件樂事。”
“這倒是,朱雀白虎,這都能稱為玄脈,比起尋常血脈,更加珍稀。”李白帝聞言,也流露神往之色。
殊不見,一旁唐邪握著花斑蛇君血脈,眼中早已氤氳出一層殺意。
又在第一賊王府內待了半個時辰,唐邪三人便告辭離開。
剛剛走遠,暴君便露出狠色:“那幾個老*,等大戰開啟,我一定要抽他們的皮,碎他們的骨!”
“嗯,加我一份!”
閻七同樣咬著牙說道。
剛才他跪在幾位賊王面前的恥辱,讓他心中的血氣,如雨後春筍般,瘋狂成長。
“沒問題!”
暴君說完,突然回想起李白帝的那段推理秀,忍不住捧腹大笑,“這幾大賊王,絕對是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