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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朱元璋缺人才可用,但是他這樣丟掉了國土的前朝縣令,朱元璋同樣也是不會用的。他的出路也就只是教書了。
世先生,他是稱呼的許仙父親。為的便是等許仙執弟了禮,讓世人表示你就是狀元了,也還是我的弟子。
當然了,除此之外,這—聲“世先生”,也便等於他接下了許仙父親墳地墓銘的工作。
許仙做了狀元了,身份地位不—樣了。這許仙父親的墓碑墓銘便可以有了。再以這時代子不言父的習俗,哪怕兒子的文章寫的再好,也是不能寫這墓銘的。這需要長輩來寫,越是德高望重越好。
有人說,那直接找當官的不是更好?可是別忘了,許仙在外的身份只是名新科狀元。為一個死人殺墓銘?再巴結也不是這麼巴結法。
如果許仙是一品大員,是王爺,儒教中還有一條禮法“為尊者貴”,他們也會動筆,但是新科狀元?不行。
不要忘了儒教是為了統治服務的,其建立森嚴規範的禮法,同樣是這麼個目的。為了統治,自然沒人會破壞統治的規則。
也就是說,對上面的統治自己的人,他們什麼都可以幹。你就是為他家的貓寫墓誌銘,也最多落個小人的稱呼。但是級別不高的,甚至是下面的人,那就是絕對要遵守,非一絲不苟不行。
這樣一來,曾經做過縣令的張老師也便成了最佳的人選。
許嬌容一下子高興地都哭了。人活—世,草木一秋,求的是什麼?就連佛祖都爭一柱香,更何況人乎?
大人們想的很周到,人情、尊嚴、名聲,什麼都有了。這樣—來,新科狀元總不會再找自己麻煩了吧!他們盡皆鬆了口氣。
但是他們越是做的如此周到,許仙便越發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當然,怎麼說,許仙也是在京中飄過些rì子的。面不露sè,與他們吃酒祝賀下,也還是做到的。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許仙自然是要追問發生了什麼事的。
有許嬌容他們,也有錢裕的說法,許仙很快便弄明白了前因後果,不由唏噓不已。
蘇妲己卻笑道:“這有什麼?當官的都這德xìng。我在殷時便知道了。”
這時,錢裕跪下求道:“狀元公,請狀元公收留。”說著獻上了家業。
“不,我不會收的。”許仙皺著眉。他不喜歡,真的很不喜歡奪人家業,哪怕是別人主動送上門的。
蘇妲己嘆了口氣,她擁有許仙的記憶,自然是知道這是真正的草根與上層人物的衝突。
上層人物講究大局觀,講究殺伐果斷。特別是他們與國家成為—體後,國家的利益就是他們的利益,也可以說是他們的利益便是國家的利益。只要手中的權勢不失,其他的—切都是可以犧牲。
許仙連自己的權勢都沒有建立,他依然還是草根思想。蘇妲己有心幫手,但是怎麼幫?
這時錢裕又說:“大人救命啊!自從出版了大人的《封神演義》,小人家資rì漲,但是也為人眼紅。大人若是不收留,用不了多久,小人和家人便會為人闔骨吞下!”說著他又舉起了許仙的《封神演義》哭求。
錢裕的擔心絕非是杞人憂天,而是切實的威脅。
朱元璋帶著他的草根兄弟打下了天下,建立了大明朝,接下來自然是享受了,可是這享受的銀子從何而來?奪人產業,絕對最快。
朱元璋為什麼那麼痛恨貪官?實在是他看到的貪官太多了。就像現在京中正在發生的—樣,當朱元璋知道自己賜與自家女兒的嫁妝也有人上下其手,他若是不殺,那才是笑話。
蘇妲己也勸道:“許仙,這錢塘縣的牆頭草,你也看到了,你自己也需要人幫襯。如果你手下有人,這麼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