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相信,這頭毛驢的肚中一定藏著秦寶寶。
事實證明他們的猜測是正確的,果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秦寶寶不慌不忙地由毛驢肚中鑽了出來,而且她還搖晃著腦袋,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衛紫衣上前兩步,故意—板臉,道:“寶寶,你怎麼能開這種玩笑?”
秦寶寶一噘嘴,不樂意地道:“大哥,你可不要冤枉了寶寶。”
衛紫衣又好氣又好笑,一指唐傑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秦室寶滿不在乎地道:“是他自己願意的,又不是我逼他的。”
真是天曉得,若不是她逼著唐傑裝扮驢子,唐傑又怎會自討苦吃,受這份洋罪?可是,秦寶寶臉上那不容置疑的表情,卻又不得不讓人信她說的全是真話。
衛紫衣當然不相信,他是最瞭解秦寶寶的,可還未等他再問,唐傑卻已嘴裡哼哼著道:“不怪寶少爺,是我自己要鑽驢肚的。”
他的話剛說完,立即又從椅子上跌坐到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這回呀,他不想被人抬下去也不行了。
大廳裡,頓時爆發出了一陣笑聲,眾人都開心地笑了起來,笑聲之中不乏包含著對秦寶寶的敬佩之意。
因為,能讓人做了不願做的事,而自己又不敢有半句怨言,硬要說是自己要乾的。有這樣能力的人,恐怕非秦寶寶莫屬,只有她才能夠辦得到。
就見秦寶寶一頭撲到了衛紫衣的懷中,撒嬌道:“大哥錯怪寶寶,寶寶要罰大哥。”
衛紫衣此番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好賠笑道:“好,是大哥錯了,大哥認罰。”
接著他又問道:“寶寶是想讓大哥給你當馬騎,還是學貓叫?”
秦寶寶把頭乖巧地一偏,眨著機靈的眼晴,道:“大哥又錯了。”
衛紫衣一愣,不解地道:“我怎麼又錯了?”他心裡實在搞不懂,按照老規矩,自己是不會錯的。
秦寶寶作出一副很累的樣子,道:“寶寶罰大哥給我捶腰,我扮毛驢走了這麼長時間,都要累壞了。”
衛紫衣面有難色地左右望了望,小聲地道:“大哥待會替你捶腰行不行?”
秦寶寶以為衛紫衣怕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便也很機靈地悄聲道:“大哥,你是不是嫌這裡的人太多了?”
衛紫衣搖搖頭,小聲道:“大哥是想等辦了正事再說。”
他一提到“正事”這兩個字,秦寶寶才想起自己和唐傑趕回來是幹什麼的,她悄聲問道:“大哥,你知不知道義父要宣佈什麼事?”
衛紫衣搖了搖頭,小聲道:“不太清楚,唐老前輩非要等你們回來之後再宣佈。”
秦寶寶面色立刻嚴肅了起來,她不再想玩耍下去了,她也想知道唐竹老人為了什麼重要的事而要如此地興師動眾。
在秦寶寶與衛紫衣說悄悄話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默不作聲地看著他倆,沒有人忍心打破他倆這對準小夫妻的甜蜜氣氛。
在衛紫衣的眼神示意下,唐竹老人知道他與秦寶寶的悄悄話已說完了,下面該輪到自己說正事了。
傾刻之間,唐竹老人臉上的微笑已不復存在,重又換上了一副威嚴的面孔。
他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大家都注意了,現在寶寶已回來了,人也就算到齊了,我現在就向你們宣佈一件重要的事。”
秦寶寶忍不住插嘴道:“義父,到底是什麼事?”
看著秦寶寶,唐竹老人的眼光柔和了許多,他說道:“是關於掌門人的事情。”
秦寶寶道:“義父莫非想另選一人做掌門人?”
唐竹老人點頭道:“也可以這麼說。”
秦寶寶一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