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黑衣殺手就是前文所說的刀削臉隊長手下的傭兵,他們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雖然一驚,手裡卻並不停留,嗖……數道破空之聲,已經有人繼續向房裡射出箭矢,只不過那些箭矢全都被鏡盾所阻,根本造不成傷害,而那顆火球卻嘭的一聲擊中人體,隨著幾聲慘加,走廊的欄杆被撞斷,三名殺手慘叫著掉了下去。
“是魔法師!”
一名殺手大喊一聲,黑暗之中,居然有兩名殺手的武器都同時迸發出或強或弱地鬥氣光芒來——能夠鬥氣外放至少是鬥師或劍師的級別(劍氣)。
這些殺手裡倒是頗有能人,鳳舞不敢怠慢,一記絕影斬破空而出,衝在最前面的殺手剛剛踏入房門,脖頸上便突然現出一道血痕,斗大的頭顱驀地掉落,首當其衝的鳳舞差點兒被自己的‘傑作’噁心得吐出來,連忙抬指向前彈出——
嗤的一聲響,又是一個殺手慘叫著被*掉。這第二個殺手竟然連房門都沒進來……這一下走廊裡的殺手幾乎死傷過半,鄰房中傳來伍德的咆哮聲,領頭的一個殺手眼看事情不濟,大喝一聲:“退!”
殺手們立即朝著走廊的另一端退去——那裡有一扇窗戶,那個殺手頭領抬手一拳打破了窗戶,就往下跳。
“攔住他們!”身後塞特追了上去……只是這位少爺高估了自己的勇氣,跑了兩步便回頭看看站在門邊的鳳舞,氣哼哼地問道:“鳳舞小姐,為什麼不殺死他們?”
鳳舞好笑道:“我為什麼要殺他們?”
“你……你剛才不是已經殺死他們好幾個人了嗎?”塞特臉色陰沉地道。
“那是因為他們先攻擊我。”鳳舞轉頭看到伍德已經出來,而樓下也傳來了旅店老闆的哭喊聲,她聳聳肩,返回了房間。
“小姐,您沒受傷吧?”緹婭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愛爾莎怎麼樣?”鳳舞問道。
“還沒有醒,這麼大的動靜竟然還能睡得如此安穩。”緹婭有些奇怪,鳳舞並沒有解釋,睡眠術這個魔法對人體並沒有什麼危害,小孩子多睡些沒有什麼壞處。
外面傳來客人們不安的吵雜聲和老闆低姿態的道歉聲,不一會兒工夫,城衛軍也過來調查,連鳳舞和緹婭也受到了盤問,通常來說,這種案子都是破不了的。城衛軍也不過是走個形勢而已。
“隊長閣下,能抓住那些刺客嗎?”塞特滿懷希冀地問道。
城衛軍中隊長用看到白痴一般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你能夠提供刺客的詳細情況,我們很願意為閣下效勞。”
“……”塞特很無趣地回到老闆另外給他安排好的房間。
這並非是城衛軍無能,在當時的情況下,那些刺客只要將夜行衣和麵罩扯下扔掉,哪怕是站在他們身邊也甭想發現。
第二天一清早,愛爾莎起床後發現自己竟然換了房間,頓時大為驚奇,尤其是看到鳳舞和緹婭之後,小臉上滿是興奮地笑容。
正說笑間。房門突然響了起來,緹婭走過去將門開啟。
“鳳舞小姐,能和您談一下嗎?”塞特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外。
“去餐廳吧。”鳳舞想了一下說道。她既然插了手,這件事不管也管了,還是多瞭解一些情況,才能有備無患。
“塞特先生,說一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吃過早餐,塞特、伍德和鳳舞坐在餐廳的一角,緹婭帶著愛爾莎回房間了。
“我是父親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而我的叔叔褒曼是第二順位繼承人,父親多病,為了避免傷害我們,他將我們兄妹送到外祖家。如果我死了,叔叔就會成為繼任的城主……”塞特慢慢地說了起來,伍德不時的在旁邊補充一、兩句。
“等等,你要繼任的是哪個地方的郡城。”鳳舞實在懶得聽那些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