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實驗獸憤怒了,竟然被身軀那麼小的人類,它的食物挑釁。
魚悅笑了一下,感覺到手裡的風音似乎很愉快,回到了原主人手裡的他,愉快的聞聞作響。
昂揚的“殺戮”突然響起。。。。。
魚悅並沒有壓制實驗獸的神智,他和它對視。。。。。。。露著微笑,他喜歡正面對敵,他,也喜歡做遊戲。。。。。
實驗獸停下腳步,瞪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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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悅臉上露著蔑視的笑容,手指越來越快,在如此氣氛,一種他自己都說不清的肅殺的感覺,從心底蔓延。憤怒嗎?
危險,動物從來都比人類能先感覺到危險,實驗獸緩緩回身想離開,它突然發現它竟然邁不動腳步。於是它開始嚎叫,大聲的嚎叫,那些受驚的動物嚇的跑的更加快速。
“他是誰?這是什麼曲調?怎麼如此昂揚,音樂裡滿是憤怒血腥的味道?為什麼如此憤怒,因為自己嗎?”田葛迷迷糊糊的看著那邊的樹杈,他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他就是動不了,他吃力的昂起頭,那邊的樹上,一個人站立在光環裡。是誰?
神嗎?
實驗獸掙扎著,它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寸步難行,它驚恐了,渾身的暴虐因子全部消失無蹤,在那個聲音的籠罩下,它感覺自己就是一隻小螞蟻,被人類輕易就能捻死的小螞蟻。它慢慢蹲下身體,縮成一團。猶如當初在科學院,在那個巨大的鐵籠子裡。
遠處的山凹,一些人跑動和巨大的鳴槍警告聲,魚悅看下遠方。來的真快呢,可惜了,他玩的並不盡興,他看下已然完全被壓制住的實驗獸,腦海再次放過那些殘骸,那張幸福的兄弟的笑臉:
“死吧!”
他輕輕喝了一聲,手指突然撥談出一曲帶著肅殺之氣的絞殺之曲。蜷縮的實驗獸猛的一驚,再次站立,接著它驚恐的看到,面前飛來的無數目光可以見到的音刃。那些帶著白色光芒的音刃,快速的從它身體穿越過去,消失不見。
魚悅放下風音,看著樹下的實驗獸,它呆了呆,竟然沒看自己,而是衝著遠處的山巒發出悲鳴。。。。。。。
“嚎!!!!!!”
接著。。。。。。實驗獸的身體開始分解開來,猶如被鋒利的切割機均勻的切過一般,它的身體成了一片一片的分解物,轟然倒下。鮮血猶如血霧一般驟然飛射開。
“嚎!!!!!”
遠處的山巒。還回來的悲鳴聲,猶如哭泣一般。聲音越來越遠。
鳴槍聲,人群跑動聲,越來越近,魚悅再次飛身下樹,走到田葛面前,低頭看了下他,他把那把風音放到他懷抱扶正他的身體,笑了下:“恩,就算你殺的好了。”
明顯的偽造現場。
替罪者似乎沒有反對,田葛昏死過去,魚悅只當他默許了。
實驗獸死了,身體被切割成幾十塊,四周所有的物體上都掛滿血液,這裡猶如人間煉獄一般,田葛渾身鮮血靠在大樹上,懷裡抱著他最珍惜的風音,趕到現場的人呆若木雞。
這裡是,惡魔光臨過的屠宰場。。。。。。
歸家
今夜的常青,到處是掃射的探照燈,燈光的上空,巡邏飛機在到處飛翔,仔細看去竟然有十幾架。
誰也不是笨蛋,以田葛的能力,絞殺如此皮糙肉厚的實驗獸,機率是零。顯然,魚悅的誣陷計劃完全失敗了,此刻他一臉苦笑的穿梭在常青森林。這個算自找麻煩嗎?滿世界的人不找另外的實驗獸,找自己幹嗎?
在接近公路邊上的時候,魚悅藉著月光四處探查了一下。沒人注意。他機靈地跳下大樹,找到一棵樹洞,閃身躲了進去。先是把牙木套進隨身的一個巨大的口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