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她雙目通紅,身體有些發抖,她害怕極了,一些事情就發生在自己身上,可是她不明白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但是這件事情非常可怕就是了。榔頭也悄悄從一邊閃出來,從帝堂秋進屋,他就和燦燦覺得這個人的到來不會給大家帶來任何好的訊息,叫他們猜對了。果然……是非常不美好的訊息,也許……是好的,但是,出於對家人的考慮,他們寧願這種所謂的突變不發生。
“你必須走。至於孩子……生不生的,隨便你。”魚悅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說話,榔頭和燦燦有些震驚地看著他。
“世界上,許多事情不是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的,它發生了,很不幸地發生在你身上,那麼,燦燦小姐,你就沒權利剝奪人類這份最後的期望,你必須走,離開這裡,去找一個安全的城市,去找一個你愛的人,去為這個世界帶來一份希望,我不懂它是不是禮物,可是,燦燦小姐,我或者你,都沒權利確定你的死亡或者命運了,從這一刻開始。”
帝堂秋看著渾身發抖的明燦燦,是啊,帝堂秋先生從來就是一個目的明確的人,即使在人生的最後兩天,他都為自己算計好了退路。為明燦燦提供的精子是他帝堂秋的,也許,他真的要死了,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可是,他希望生命可以延續下去,他的後代能夠成為人類最後的期望,多麼有趣的事情,是啊,很有趣。
“燦燦小姐,這裡有一張卡,還有一個電話,出去後,你可以得到一筆足夠你揮霍一輩子的錢,這個電話是一位醫生的,你要相信他,當然你可以不打這個電話,也可以自己去找一個你喜歡的男人生孩子,但是我向你保證,這位醫生會為你提供一份基因最完美的精子。這樣你才能擁有一個十全十美的孩子對嗎?相信我,這是一份禮物,一份最好的禮物。”
帝堂秋把一張卡還有一個紙條放進明燦燦的手裡,明燦燦掙扎了兩下,但是顯然,帝堂秋比她執著。
“那麼我告辭了。”帝堂秋夾著香菸,轉身欲走。
“帝堂秋。”魚悅叫住他。
“還有……事?”帝堂秋看著魚悅。
“不管如何,謝謝你,最起碼,你保護了我的家人,雖然是以這樣的方式。”魚悅道謝。是啊,如果明燦燦的事情說出去,燦燦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任何樂醫都不允許她活下去。
“哦。”帝堂秋點點頭。
“還有,我這個人,不喜歡欠人情,尤其是你們這些人的,所以,作為交換,你們的命,這個城市的命運,我會幫你們延續,這是我的報答,我魚悅的禮物。”魚悅驕傲地抬頭看著帝堂秋。
弱點
這是一個人類的頭蓋骨,不是模型,我們無法從頭蓋骨的現下的形態去分析它是屬於男人還是女人的,魚悅是從醫院的一間實驗室裡找到它,並攜帶著它來到六國酒店。
此刻天色傍晚,榔頭坐在魚悅的身邊,玩弄著一把形狀奇怪的刀具,那把砍刀細長,寬最多兩厘米,但是長度約有半米長,它的顏色呈現耀眼的銀白,榔頭舞動它的時候,它發著陰森的寒光。
“咖啡,我煮的。”帝堂秋端著幾杯咖啡來到他們面前。
榔頭把刀具放到一邊,端起熱乎乎的咖啡喝了一口,撇嘴:“好難喝。”
“我覺得還是不錯的,真的。”帝堂秋笑笑,端起另外一杯喝了口,很熟稔的樣子坐在他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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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燦呢?”帝堂秋假裝不經意地問。
一直仔細觀察頭蓋骨樣子的魚悅抬頭和榔頭對視。
“她走了。”榔頭回答。
“這樣啊,挺好,最起碼,我已經沒有機會反悔了。”帝堂秋笑嘻嘻地放鬆在座位上,一點也沒有什麼形象。
酒店的一層是安靜的,甚至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