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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場休息,我抱著汗水淋漓的南楠。南楠拉著我,把我放在大理石地面上。面板抵在冰涼堅硬的地板,被寒冷刺激著打顫。南楠脫去我的褲子,趴在我身上。手臂和手臂在光滑如水的地面上交纏。
“涼嗎?”南楠問。
“嗯。”
南楠便擁得我更緊。
手指隔著底褲在我敏感地帶劃過,將要探進。
“不要……我那個……髒……”
南楠輕笑著,手指在我腿間撥弄,許久,最終陷入。
實話說這個時候做幾乎是沒有興奮的感覺。小腹一直很痛,汗水便一層層滑下。從前一天下午就覺得痛,以前不曾有過。或許正是不曾疼過,才這麼輕易被這種疼擊倒。這個月時間推遲了一些。或許因為之前南楠放入的冰塊。也許不是痛得厲害,昨天就不會下手沒有一點力道,譚小流也不會受傷。
身體一點點陷入冰涼,疼痛襲來,好像躺在大海里一艘小船上,風大浪急。
時間漫長無比。
結束後南楠趴在我身上,擦去我額上的汗水:“是不是很涼?快起來吧。”
我搖頭坐起,南楠去洗澡。
抓住衣服,小腹一陣碎裂一樣的痛,直不起腰。
身體好像墮入冰窟裡,寒冷從內部散發開來。我裹緊毛衣,跪伏在地上,一刻也不想動。輕微的移動背後就是一陣冷汗。體內好像有一個小冰箱,抽走全部的熱量,撕攪著血肉。
南楠從浴室出來,開啟臥室的燈。燈光幾經反射照到大廳。
“南楠?”
南楠穿著曳地睡袍,一邊整理領子一邊出來。詫異地看著我,把我抱住:“怎麼了?”
“我……不太舒服……能不能過一會兒再走。”
南楠把我抱到沙發裡,“怎麼就坐在地上,哪裡不舒服?好涼。”
“沒事啦,那個,有點痛。”
“怎麼辦?吃一點止痛藥?”南楠轉身準備去打電話。
“不要……”
我拽住焦急的南楠。南楠嘆了口氣將我打橫抱起。
我被南楠輕放在床上。南楠被我纏不過,躺下抱住我。很暖的身體。我就不覺得那麼疼了。
“阿樂?”南楠在我耳邊道。
“嗯?”我蜷縮在南楠懷裡,手指緊緊攥著床單已經有幾分麻木。
“你愛我嗎?”南楠問道。
相同的問題,同一時刻被全世界無數人一遍遍問起。他們或許曾經同床卻輾轉在別人面前,或許共枕卻做著不同的夢境。一個人的一生會朝著多少人徵詢這個答案,又會對多少人做出回應?愛情或者“你愛我嗎”這樣的問句好像單向箭頭,一個連一個,把所有人串起來,沒有遺漏。
“我愛你,南楠。”我很認真地說出這幾個字。不知道怎樣才能將它們說得最莊重,最讓人印象深刻。
南楠笑:“真的嗎?”
我點頭,轉過身來看南楠。
“有多愛呢?是不是很愛很愛?”南楠問的時候天真又認真的模樣像十七八歲的小女孩。
“南楠,如果你要,我可以為你去□市拳,為你做任何事,為你去死。”不要羨慕別人的愛情,我對你都是真心實意。或許因為身體裡翻天覆地的疼,我更生出一切都無可畏懼的衝動。
南楠搖頭,按了按我眉心,“我不要你死。”說著下了床,轉出房間。
我不知道她要拿什麼,只希望她快一點回來。沒了她的擁抱,直覺得冷。
南楠重新回來,手裡多了一個餅乾盒形狀鐵製盒子。坐在我身邊,把我扶起來,靠在枕頭上。“阿樂,試一下這個好不好?用過就不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