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石跑到楚岸面前抱拳,抑制不住的開心:“王爺!”他注意到楚岸旁邊還有一位女子,他覺得妖媚,十分的俗,雖然他跟唐一刀是對頭,但是他還是覺得唐一刀那樣的看著順眼,還未等他細想,就聽到身後的李行噠噠的跑來的聲音,伴隨而來的還有那張不停歇的嘴:“王爺,你得好好說說霍兄了……誒??王爺?你怎麼把人家煉藥的侍女帶回來了啊…”李行跑到跟前,還未行禮就注意到一旁的九州,這身段,這樣貌,妙!妙不可言!他痴痴的看著,身邊的霍文石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才發應過來趕緊行禮。
九州輕笑,抬起手中的玉扇遮住嘴巴,一雙眼睛彎起,似要勾人魂魄。
楚岸不知九州從哪裡變出一把扇子來,這扇子全身翠玉通透,扇尾掛著紅色掛繩,短短的,泛著光澤,他對著霍文石點點頭,拉著還在假裝嬌羞的九州上了樓。他把九州帶到自己原本的房間:“姑娘暫且住在這裡,明早回京。”
九州坐在床上,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一隻腿搭在另一隻腿上,身子向後傾斜:“不和我住在一個房間嗎?”
楚岸作揖,沒有回答,他走出房間順手關上了門,來到隔壁的房間,李行站著,霍文石正在沏茶,看到楚岸走來,兩人都跪在了地上:“王爺。”
“起來吧。”楚岸坐在椅子上,接過霍文石遞來的茶水,一飲而盡。
“前日,那個女侍衛在後街飛鴿傳書,截獲後又放走了,信上寫:敬王已死。”任誰都心知肚明太子安插人進來的目的,既然那唐一刀認為王爺已經死了,那這回去一路就不會有埋伏了,這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楚岸進沙漠之前就吩咐了李行這樣做,“王爺真是神機妙算啊!”李行一想到王爺提前的吩咐,明明是還未進入沙漠,卻算準了沙漠之後的事情,心裡就十分佩服,他的眼睛都望著楚岸冒小星星。
霍文石在一旁,摸了摸袖中的瓷瓶又握緊了拳頭,這一路,王爺每一件都安排的面面俱到,我怎能行事如此慌張,實在不該!
“文石。”楚岸打斷還在思考的霍文石,“你不擅於隱藏自己的感情,正是如此本王才把子蟲交給你,讓你安心,同時暗地裡的擔心又能讓唐一刀相信本王真的喪命於沙漠了。這不是缺點,不要責怪自己,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地方,自然的表現出自己的感情也是受人喜歡的。”他看到霍文石自責的磨樣,怕他又因為五年前的事情陷入自我折磨中,就開口勸說,說完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放在嘴邊輕輕抿著,“這茶,本王很喜歡。”
李行用胳膊碰了一下霍文石,對著他擠眼扮醜。
霍文石心裡一暖,鬆開握緊的拳頭,摸摸腦袋,咧著嘴笑。
次日,隊伍出發回京都。
霍文石騎著馬走在前面,滿面春容,比來時輕鬆了不少,但他也不敢放鬆警惕。
唐一刀騎著馬在霍文石身側,她原以為經過這些事情會被滅口,可是不僅沒有滅口,還如來時一樣,但她總感覺自己被人監視,從昨天她就一直找機會給太子飛鴿傳書報告現在的情況,可是一直都沒有合適的機會,如今敬王完好如初的回去,太子一定不會放過她!唐一刀緊緊攥著馬繩,這一路走來,敬王沒那麼簡單,一定會成為太子的絆腳石,她要尋找機會,即使付出自己的性命也要殺了敬王!
回去的路線沒有按照來時的直行,如今來到一座小鎮,小鎮上張燈結綵,街上人群熙熙囔囔,大多是年輕的男女和小孩子。霍文石下馬攔住一個手拿小風車奔跑的小男孩:“小孩,這怎麼這麼多人?”
那小孩穿著粗布衣服,大聲一句:“祈彩節”說完就掙脫霍文石拉著他的手,呵呵笑著跑走了。
霍文石沒聽說過這個節日,疑惑的嘟囔一句:“那是什麼?”
“祈彩節就是成年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