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後那雙充滿慾火的眼睛。
擦不掉!也不是刺青,這隻蝴蝶就像是胎記一樣‘生長’在她的身上。
“弄掉它!”千色冷汗直冒,雖然蝴蝶很美,但她就是有種有大禍的感覺,一種連自己也無法控制的恐慌。
“弄不掉,除非我死,但我死你也會死。”西澤雨的指腹輕輕的在蝴蝶身上磨蹭,眼中慾火已消,他拉好她的衣服,將她轉身面對他,靜靜的看著她道:“你我已經成為夫妻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我愛你,用整個生命愛你,試著接受我好嗎?”
“你怎麼可以……我、我要離婚!”千璽脫口而出,平時的冷靜都被這意外中的意外嚇飛了。
“離婚?那是什麼東西?”西澤雨不解的問著,順手擦了擦她額上的細汗,她是熱還是其他?
“就是離婚啊,我們分開……”天知道她為什麼會冒冷汗,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
“不可能,記住一但這個印記烙在了你我的身上,這一生我們都是夫妻,如果你是怕我碰你,你可以放心,在你沒完全接受我之前你都是安全的。”西澤雨絕魅的臉除了堅定還是堅定。
“我、我……”該死!她該怎麼做?她在擔心什麼?除了法裔外她還在害怕什麼?
“你在害怕嗎?你的冷靜去哪裡了?”對了,她剛才好象說她沒有記憶?她失去記憶了?什麼時候的事,難道這與她死後復生有關?看來他還有不少的東西要去了解。
“幫我找回我的記憶。”西澤雨的話讓她的冷靜回籠,沒錯!要弄清楚她心中的迷霧只有找回記憶。
“可是你會痛……”西澤雨皺起優美的眉形,想起她那痛到想自殘的模樣他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他很肯定自己不想再看一次。
“我認為,第一個要找的就是法裔。”一切都是從他那裡開始的,而且似乎還有不少的疑點,他從沒有告訴過她有關她的一切,她的親人她的朋友,他們之間的一切。伺候她的丫鬟是新來的,那麼之前的又去哪裡了?府裡的人很多,但為什麼她卻很少碰到,是湊巧還是刻意安排?她自己懶得問,他似乎也不想說,為什麼?
“休想!”西澤雨兇惡的拒絕,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還想去見舊情人。
“為什麼?”剛才還因為他的擔心感動呢,怎麼突然又變臉了,男人!你的名字叫無常!
“你現在是我的妻子,當然不能與其他男人有所牽扯!”看來她身為他王妃的自覺還不夠。
“誒……”千色重重的嘆了口氣,再聰明的人碰到這種事這種人大概也會很頭大,頭更大的是你還不忍心傷害他,她該怎麼辦?
“乖!我們先去吃飯,然後再回織墨,你還沒有見過我的父王與母后呢。”見她已經放棄去見藍法裔,西澤雨這才眉開眼笑的說道。
“恩……”船到橋頭自然直,她實在不該自己困住自己,那樣就太不像她了。
***
月閃出厚厚的雲層,瀉下一片銀白的月光,一道呆滯嬌小的身影走出門外,在朦朧的光線下,一雙睜開的黑眸毫無神采如同沒有靈魂一般。身影走到遠處一棵巨大的樹下停下,突然樹上飄下另一道挺拔的身影。
“月主。”無神的黑眸閃了閃又恢復空洞。
“真乖……”如琉璃般潤澤的聲音打破夜的詭異。伸手將嬌小的身影帶入懷中輕撫著,如同撫摸著心愛的玩具般。“如果她也能像你這般乖我就不要費這麼多工夫了。”
“恩……”懷中的人輕喃了一聲。
“她以為她躲得掉?”琉璃般的聲音突然轉變成冷歷。
“不……”懷中的人又無神的輕吐出一個發音。
“你說得對,她躲不過,永遠都躲不掉我。”冷歷收起由魔魅的嗓音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