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好奇而已,絕對不是腦子跟著木然了。
那姑娘說:“一個木匣子,大概這麼大,裡面裝的是夏桀時候留下的東西。”她比劃比劃,又描述了木匣的顏色和重量,彷佛自己親眼見過似的。
姬靜道:“朕知道那匣子。”
那女子大喜:“真的?在哪裡?”
不就是先王不慎開啟的那個怪匣子麼,國人暴亂的時候與先王一道消失了,到現在也沒找著,或許找不到才是安全的。
“不在鎬京,你在這裡留幾天,朕就派人去取。”姬靜誠懇地說,“不過你得告訴朕,這個匣子你拿去要做什麼。”
“這嘛……”那姑娘猶豫片刻,道,“你先取來,我才能告訴你,不然我多虧!”
“嗯,一言為定。”姬靜微笑。
那女子答應了留在宮中,又為難道:“可是,這幾天我應該藏在什麼地方?你對宮裡熟麼?”
“熟啊。”勉強算熟悉吧,“你隨朕來。”
他伸手去拉那女子,卻被閃了開,對方只說:“你領路,我跟著就是。”
“好。”姬靜將手負在身後,一面帶路,一面轉頭問,“這位姑娘,你是哪裡人?”
“唔,來自西邊。”
“是嘛,在鎬京住得慣麼?”
“我沒住這裡,”那女子回答一聲,自覺失言,補充道,“我是說,我沒在這邊長住。”
姬靜暗自笑笑,再問:“姑娘是孤身一人出入鎬京的?”
“當、當然是有伴同行!”女子底氣不足地回答。
“那何不將姑娘的旅伴也請來宮裡?朕將以上賓之禮相待。”
“都說了我不想被人發現,不然幹嘛躲躲藏藏……”女子說著,有些氣憤地指出,“你這個小毛頭,別問東問西,帶路就好生帶,唧唧呱呱的,不怕被人發現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