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與風聲。
他這樣不理不睬的,祝潼乾脆走到他身側,背靠著護欄,慢悠悠地說:“莫非是國外那些金髮碧眼的女人不合口味,所以逼得江少換地方約…炮?”
聞言,江譽行終於轉頭,他垂眼看著祝潼:“你到底想說什麼?”
祝潼有點得意,隨後她說:“我想說什麼,你心裡有數吧。”
江譽行雙手撐在護欄上,沒有接話的打算。
看著他這副樣子,祝潼恨得牙癢癢的,最終決定開啟天窗說亮話:“我家懷懷對你有意思,你是知道的吧?”
在黑暗中,江譽行的手指動了動。祝潼沒有發現,她以為他繼續裝死的時候,他卻突然出聲:“如果這樣還不知道的話,那我以前的日子全部都白過了。”
祝潼也不驚訝,畢竟徐依懷的表現相當明顯,就差沒有開口表白了。像江譽行這種道行高深的男人,怎麼可能看不穿小女孩的心思。
這次換祝潼沉默了,她斟酌著要如何接話,而江譽行已經先一步問她:“她跟秦徵是什麼關係?”
“青梅竹馬。”祝潼回答,她饒有興致地看著江譽行,“雖然你好像輸在天時地利上,但懷懷喜歡你,你已經佔盡上風了……”
祝潼的話還沒有說完,江譽行就語氣淡淡地打斷:“你想太多了,我根本沒想過招惹她。”
祝潼的表情瞬間凝固了,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為什麼?”
江譽行若有似無地笑了笑,良久以後,他才回答:“她玩不起。”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儘管大半個月沒有上班,但徐依懷很快就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寵物診療中心的同事都說徐依懷的面板黑了很多,只有趙葭在私底下對她說:“我看你春風滿面,明顯就是被愛情滋潤著呢,說吧,去哪裡快活了?”
雖然祝潼正在開拍的電影已經公佈,但徐依懷也不能跟他們透露實情。這次請假,她隨便給出了一個很挫理由,也難怪趙葭不相信。
聽她這樣說,徐依懷特地拿出手機對著顯示屏觀察了一番:“真有這麼明顯嗎?”
趙葭用力點頭,她將徐依懷的手機抽走:“是不是談戀愛了?”
徐依懷幽幽地說:“是就好了,可惜不是呀。”
趙葭湊到她身旁,一臉神秘地說:“不用擔心,你最近桃花正盛,戀愛什麼的,應該不遠了。”
徐依懷眉心一跳,她轉頭問:“你怎麼知道?”
趙葭告訴她:“上回那個帶口罩、牽德國黑背的男人,你還記得不?你請假這段時間,他點名找了你兩次。”
戴口罩、牽黑背的男人,徐依懷第一反應就是江譽行,但很快,她又知道自己想錯了,趙葭所指的人,應該是羞花的主人,那男人叫什麼,她貌似忘記了。她問趙葭:“找我幹嘛?”
“第一次帶黑背來體檢,第二次帶它來剪毛,兩次都是蕭主任親自接待的,那男人好像還不怎麼滿意。”趙葭撞了撞徐依懷的肩膀,並向她拋了個媚眼,“他是不是看上你了,我總覺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喲。”
“你想太多了。”徐依懷推了她一把,臉上又幾分無奈,“認醫生的客人多著呢,我們又不是第一次碰見。”
徐依懷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夏季細菌滋生得很快,正是寵物呼吸道感染的高發期,她從早到晚都忙碌得不行,就連午休時間也需要抽空照料留醫的小傢伙們。前臺的小護士找她的時候,她正給一隻傷口化膿的金毛犬消毒。
這條金毛老是亂動和用舌頭舔舐傷口,金毛的主人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怎麼壓也壓不住它。徐依懷急得滿額是汗,就算將中央空調調低兩攝氏度也沒有效果。她本來已經手忙腳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