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回來又在朝堂上與那幫傢伙暗鬥了一番,心下縱然她精力旺盛也蔫了不少;只是看著那跪在她面前貼心為她擦拭頭髮的愛人那副嬌滴滴的模樣,心念一動,便滾進他的懷裡,蹭著他光裸的胸口,用鼻尖挑逗般的按壓著他敏感粉嫩的茱萸:“花兒,是不是我許久沒動你,你想得厲害了?”
花容月本就一臉桃花瓣的粉嫩,雙眼像是被水洗過了一樣,亮晶晶中還帶著還未來得及退下去的情潮:“顏郎為何要這般說?”
周顏壞壞的一笑,用手輕輕地探到他的身下,就那麼一抓,就讓那個為她擦拭頭髮的人瞬時猛地一吸氣粉嫩的臉頰瞬時漲紅了一片:“你看?它還是立著的!”
“顏——郎,你——”花容月覺得自己快要爆了,這個女人,總是會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叫他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看著他清亮的眼睛裡再一次騰起了濃烈的旖旎,周顏知道他這是又動了情,忙鬆開那使壞的手,充滿歉意的舔了舔他敏感戰慄的胸口,討好般的口吻像只剛被撿回來的小獸,褪去了那一身黑胄鎧甲,她的溫柔和偶爾的撒嬌只會在他面前顯露出來。
“花兒,你剛才那樣死纏著我,我就知道你是想要極了!”說到這裡,她睜大了眼睛看向她,漂亮的眸子裡,像是流動著某種東西:“可是今天,咱們就先歇一歇,我累極了,抱不動你了!”
提到這個‘抱’字,花容月的臉更是紅的快要滲出血來;剛才這個混蛋將他死死地按在玉石砌成的壁面上,那樣狠狠地撞著他,而且還逼著他配合她將他的腰掐的都快血青了;本以為她這樣做了就會滿足,誰知她更變本加厲,用他身上的稠衣綁住她的手踝,拴在一旁的木柱上,又是一通蹂躪和死纏,他痛的都快要叫出來,但是看她爽快的模樣又不忍心打斷她的雅興,好不容易在痛快中尋到了一點樂趣,誰知她卻滿足了,就這樣丟下他難過的在那裡翻來覆去,因為體內的那股東西出不來也憋得渾身冒汗;最後還是他開口求著要她來幫他,她才眨著使壞的眼睛一邊又將他折磨了一頓,一邊才讓他好不容易度過了那似痛苦到了極點,卻又因為釋放而暢快到了頂峰的顫慄享受。
一直以來,他就知道她對男女之事過於重口味了些,明明是愛他愛的慘,卻又每次忍不住將他弄得快要哭出來的時候才肯罷手,然後又讓他在極致中為她著迷,為她泥足深陷。
周顏等了半天都沒見花容月在說什麼,抬頭看他的時候,卻看這傢伙一臉痛苦並著快樂似乎在出神,有些不悅的她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邪勁兒,一把扯下他遮羞的東西,看著那挺翹的孽物,伸出手毫不留情的狠狠的一扇,花容月頓時痛苦的尖叫出聲,連鼻翼兩側都滲出了汗。
她又想出什麼怪招來玩他了嗎?
花容月看著他痛苦的臉色,卻發現他的眼神裡似乎還帶著點興奮,咯咯咯的笑了幾聲,卻發現那孽物似乎比剛才漲的更厲害了,駭然睜大眼,像是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事:“花兒,原來你喜歡這樣被對待呀!”
花容月簡直快要哭了,他明明痛的差點用頭去撞牆,可這傢伙居然還以為他很喜歡這樣?不過,經過剛才那一巴掌,雖然當時是疼的深入骨髓,但事後,那種爽快卻是前所未有過的。
周顏看著他水滴滴的眼神,剛才一身的疲憊頓時煙消雲散,一把就將花容月按壓在地上,拿起他剛才遮羞的衣物東西,蓋在他頭上遮住他所有目所能及的地方;然後看著那讓她興奮到了極點的東西,伸出手指,又是彈又是輕輕的扇打,就看她下一次重手,那被遮住所有感官的小東西就在衣物下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悶哼出聲,隨著那手臂和修長雙腿的抖動,終於再一次被周顏將他帶入到了前所未有過的高峰。
當週顏將她的小松鼠從衣物下解救出來的那一刻,就看她的小心肝眼神渙散,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