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的話,那麼對於花容月和沈奇峰,這兩個人絕對不止在心裡養了一頭猛獸這麼簡單。
沈奇峰看著花容月那架勢,他突然有種感覺,就是這個男人真有可能會因為周顏而做出讓他難以預料的恐怖之事;就像一隻看上去很乖順的小動物,其實,卻有利爪和鋒利的獠牙。
想到這裡,沈奇峰退後一步,伸出手摸了下脖頸,修長的指腹上果然染上了一道血紅,這個瘋子:“花容月,今天晚上你刺傷我,等加以他日,我會讓你百倍償還!”
見他沒有了對周顏的某些言語調戲,花容月這才收起了長劍,看著他:“如果北夏對大周打起了主意,我倒相信咱倆會有再見面的一天!”
被花容月這句話一提醒,沈奇峰突然感興趣起來:“在大周,所有人都說你花容月是個風流種,幾乎人人都對你的荒唐事嗤之以鼻,今晚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我很想知道,周顏她知道你這不為人知的一面嗎?”
花容月握著長劍的手一抖,看著沈奇峰那雙閃爍著詭異幽亮之光的眼瞳,別開了頭:“這點不用你管!”
“哦!連她都不知道是不是?”沈奇峰興奮起來:“花容月,看來不用我出手,周顏也會替我收拾你的!”
花容月生氣的瞪著沈奇峰:“我還從來不知道北夏帝會如此愛多管閒事,甚至連人家夫妻之間的事也要橫插一槓。”
沈奇峰很敏銳的捕捉到了花容月堅定眼底下那抹閃爍不定和患得患失,就大膽揣測,這個至今將自己埋得很深的傢伙唯一的弱點很有可能就是在戰場上赫赫有名的周顏。
沈奇峰只要一想到花容月身上的這個弱點,就開心的連剛才脖子上的傷痕都忘了,被火光照的有些螢螢爍爍的眼睛裡,閃爍著滲人的笑意。
“花容月,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就不怕我私底下告訴周顏?”沈奇峰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就不停地在打量著花容月那張漂亮到近乎精緻的臉,那臉上的笑,當真就跟昭光帝陰謀害人時的模樣如出一轍。
花容月倒是不受他的脅迫,眼睛一眨,明晃晃的要挾他:“哦?我想我媳婦比起了解我的秘密更在乎北夏皇帝微服到了大周來的感興趣;怎麼樣?要不咱倆試試?看看是周顏的大刀砍在我頭上還是抹在你的脖子上?”
沈奇峰終於收起了笑,心裡知道這傢伙不好對付:“行!那咱們就約定,我不告訴周顏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可你也別告訴她我是誰!”
花容月冷哼一聲:“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內離開大周;要不然,你的行蹤會出現在我朝天子的龍案上和周顏定北軍營的邊防圖上!”
“花容月!你敢逼我?”沈奇峰真的生氣了。
花容月卻是直接轉過身朝著門口走去,只是待手扶上門板的時候微微側過臉,就著昏暗的火光,半張臉精緻的面孔被照的鍍上了一層耀目的金邊:“走不走都在你,不過,若真出了事,那就是你咎由自取!”
說完,花容月就大喇喇的開啟房門,朝著外面一步一步的走遠。
沈奇峰眉心緊擰,整個人冷冷的看著大開的房門,攥緊的拳頭重重的砸在床板上,發出砰的一聲震響!
……
花容月在離開悅來客棧後,就一路輕功飛躍,朝著家的方向奔回。
再有一個多時辰便到破曉,他離開之前因為顧慮周顏身上的傷口癒合程度,所以安眠香的藥分下的輕了些,周顏又是個練武之人,身體底子自然比正常人好太多,一個動靜有可能就會讓她醒過來,所以他正要快些回去,免得讓她起了疑心。
就在花容月一路暢通無阻回到王府,又在一處偏遠的小院裡換回備在那裡的衣衫後,這才裝作一副剛睡醒的模樣,揉亂了頭髮,悄聲推開房門。
精緻華美的房間中,炭火已經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