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模樣,跟在一邊的季海接嘴道:“公子怕還不知道,在我們定北軍中當屬老大的馬術是最好的;當初在漠北,不知有多少塞上姑娘纏著老大教馬術,老大可是連看都不看一眼!”
花容月聽了這話本是歡喜的,可是在聽完後,心裡的醋意卻在無影無形之中冒出來:“顏郎很招姑娘們喜歡嗎?”
趙括道:“老大年少英雄,又是皇親貴胄、一表人才,不招丫頭們喜歡難不成招老爺們稀罕?!”
花容月一時語噎,看向儀表非凡的周顏,陰陽怪氣道:“顏郎年輕威武,自然是懷春少女的心中情郎!”這話說得酸澀吃味,似埋怨感情不忠的愛郎一般,讓人深究。
周顏可沒花容月那麼多的想法,只是淡然一笑,看向他先才騎過的馬;上等的大宛良駒,通體雪白,毛色正宗,簡直跟他的心愛戰馬一模一樣。
周顏素愛戰馬,眼下看見有好良駒在眼前,更是欣喜,想也不想便直接拽著還在低頭吃醋的花容月,朝著馬兒走過去:“天色正好,又有好馬相伴;反正現在顏也閒著,即刻便能教你騎馬!”
花容月的目光從周顏的臉上移到他們兩人相牽的手上,剛才的心中不快一晃煙消雲散,可是想到自己的虜笨,還是有些心虛:“恐怕顏郎會不耐,自小我就對騎馬最不在行!”
周顏回頭看他,笑然:“不怕!我剛才看你騎馬並非笨拙而是動作沒做好;放心,一切有我在!”
說話這一會兒,花容月已經被周顏拉到馬兒跟前,看著這充滿靈性的白駒,周顏歡喜的從懷裡掏出幾塊糖飴送到馬兒嘴邊餵食,然後一邊撫摸著馬兒的額頭一邊還似在說著什麼,那副駕輕就熟的模樣當真是又把花容月給看傻了。
和馬兒套了會兒近乎後,周顏就走到花容月身邊,伸手調了調馬鞍,眼神晶晶亮的對著還在發傻的花容月一笑,然後也不知是從哪裡來的力氣;雙手有力的托住他的腰,在花容月的一聲驚呼中,便被他輕鬆的送到馬鞍上,穩穩地坐住。
花容月驚魂未定,緊張的睜大眼睛拼力的拉緊馬韁;周顏擔心他在這麼狠拉下去會驚了白駒,乾脆跳起身,一手扶著馬鞍,一個輕鬆地半月翻身的姿勢,就也輕鬆地坐在馬背上,從花容月的身後抓住他發顫的手,接過他手裡的韁繩。
花容月顯然是沒想到周顏會與他共乘一騎,更沒想到兩個人會以這麼曖昧的姿勢坐在一起;登時就紅了雙頰,連雙瞳中也泛著水光。
周顏從背後抱著花容月,感覺到他脊背發僵,雙腿也似乎帶著顫抖;以為他害怕,便笑聲安撫道:“容月,你這樣害怕會驚著馬兒的;放輕鬆,有我在你不會掉下去的!”
聽見背後那堅定沉穩的聲音,花容月的心就像被放到暖爐上捂著一般,雙眸之中螢螢水波,帶著秋水一樣的深情和傾慕,回過頭看著從背後攬著他的愛郎。
他們兩人的身體本就挨的極近,眼下花容月又回頭看他;頓時兩人四目相對,臉頰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一指之隔。
周顏突然看見一張絕豔至極的臉頰赫然闖進視線之中,自己也有些懵了,只是呆痴地看向那一雙秋水如翦的雙瞳和那如桃花一樣泛著水光的嬌嫩唇瓣,喉頭一緊,唇乾口渴;花容月也怔住,蒙著水汽的眼睛將周顏的一眉一眼看的清楚明瞭,偷偷大喘了一口氣,唇瓣似乎隔著空氣觸碰到他的薄唇,讓他心跳加速,身體嬌顫著顫抖起來。
“顏郎!”一聲嬌喚,如魅如蠱,仿若從心裡的最深處吟喃出來;帶著嬌羞也帶著渴望,隨著他輕啟的唇瓣,皓白的貝齒如珍珠般誘人想要伸舌進去一探裡面的芳澤。
周顏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只是覺得心口間一陣陣高亢的渴望,想要將唇印在他的頸間,與他悄聲細語,看他吐氣如蘭、嬌嬌顫顫的癱軟在他懷中的絕美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