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呢,你要顧著自己的身子,李新說你不可情緒激動,這樣會影響胎兒,你身子虛,千萬不要這樣大驚大異的情緒不穩。”
周顏聽著嶽凌天的話,心裡也在告訴自己必須平靜下來,可是想到心裡的那個可能,她就害怕緊張的連心臟都快要跳出來,哪裡還能平心靜氣。
趙括當初也是害怕周顏知道季海不見了會生氣著急對身子不好,這才一直隱瞞著不敢說出來,今日是實在是繃住不了,這才大著膽子過來告訴周顏,但眼下看見周顏面色發白,冷汗直冒,生怕她出個什麼事,就忙寬慰著說道:“老大,你彆著急;萬一真如嶽公子所說他貪玩忘了回來了呢。我再叫人去找找,找到了回來必定軍gun伺候。”
劉秀和王宣聽著對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也忙站出來,喊著要幫忙:“將軍,趙大哥,你們都彆著急,在這雲城裡我們最熟悉不過了,我這就回去衙門,召集兄弟們去尋找季海兄弟;如果雲城找不到,我們就讓其他弟兄去雲海找,你們別急,一定會沒事的。”
趙括感激的看著劉秀和王宣,周顏也是由嶽凌天扶著再次坐下,深吸了幾口氣後,穩定住心神,說道:“那就勞煩你們了,把那小子找出來之後,老子要親自揍他一頓。”
趙括領著劉秀和王宣匆匆離開,鳥語花香的園子裡瞬時就剩下週顏和嶽凌天兩個人。
“嶽凌天,你說會不會是花容月搞的鬼?季海我瞭解他,雖然性子不羈,可也知道事情輕重,在這裡他不敢胡來,更不會這樣幾天不見人影消失不見。”周顏迫切的看著嶽凌天,似乎就像一個急於求真的孩子;只要他一個點頭和一個肯定,就能給她救贖一樣。
嶽凌天拉過周顏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寬慰:“你放心,花容月雖然來了北夏,可他不敢隨意造次;畢竟這裡不是大周,若是他敢傷了季海,我不會讓他活著走出北夏。”
聽著他的話,周顏只感覺他說出來的話就一定會做到、實現一樣;這個男人,天生就有一種要人信服的氣魄,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讓對方那顆浮躁的心平緩下來。
看周顏平靜下來,嶽凌天緊拉著她的手卻一直遲遲不鬆開,只是那樣攥著,珍惜疼愛的攥著,失而復得般的攥著!
……
只是,直到三個多月後,周顏在一個深夜裡生產,整個雲城都沉浸在一片燈火之中時,季海還是沒有被找到,幾乎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無跡可查。
春暉園中,一片燈火輝煌;聽到宮外傳信周顏今夜生產的訊息時,激動的從皇宮龍床上跳下來的夏如君身上至今還只穿著一件明黃色的裡衣,身上披了一件純黃色的披風,整個人心急火燎的聽著緊閉的房門裡一聲一聲傳出周顏歇斯力竭的喊叫聲時,心裡緊張的幾乎快要揪起來。
伺候在夏如君身側的公公看著皇上攥緊了拳頭不停地搓著、擰巴著,著急心慌的在院子裡來回踱步,生怕這夜深露重的傷了龍體,想上前勸阻皇上加一件衣服,就算是不加衣服,也最起碼穿戴整齊了再說的時候,夏如君緊張的一把揪起貼身公公的領口,睜著充血的眸子,聲音顫抖的喝問:“為什麼還生不出來?為什麼她叫的那麼悽慘?是不是出事了?太醫呢?穩婆呢?朕要進去,朕要進去看看。”
貼身公公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皇上,嚇得心肝膽肺都快要碎了,忙顫顫巍巍的回答:“皇上,皇上你彆著急,女人生孩子都是這樣,喊幾聲、叫幾下孩子就出來了;現在幾乎整個太醫院裡的太醫都在這兒,還有宮裡最好的接生嬤嬤要在這裡,您千萬彆著急,等會兒大皇子就會來見皇上你了。”
夏如君放眼過去,看著緊閉的房門外,那跪了三排的太醫,哪裡也不敢去的守在門口,而裡面,李新正在幫著忙,還有穩婆嬤嬤在,他的確不能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