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丟人!”
夏如君從來不知道花容月會如此混蛋,氣急怒盛的情況下,大喝一聲從馬背上的箭筒裡抽出長箭,彎弓搭引,就看那鐵尖的長劍破空而來,就在離花容月一臂之距的距離時,他輕飄飄的抽出手邊的長劍,就看銀色的劍花如漫天霜雪散開,他就大大方方的站在原地不動,只用一招之勢,就將破空而來的長箭從中間劈開,貼著他的耳側飛到身後,根本連他的一根汗毛都沒有碰著。
眾人皆是被花容月如此出神入化的功夫驚住,也包括夏如君,整個人也愣了一下。
周顏雖然倒在地上,揪著自己的心口整個人都彎成了蝦子,可還是將他的一舉一動看在帶著血光的眼底,牢牢的記住,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花容月收住劍式,輕描淡寫的看向眾人:“這裡是大周的邊界,我想北夏還不至於在萬全之策還沒做好的情況下,就跑到別人的地界發動爭鬥吧;而且,你們確定能打得過我嗎?”
話一說完,就看在花容月的背後,數百人鐵騎踏風而來;而在那鐵騎的前頭,鳳傾城一身紅衣,邪魅妖異。
夏如君咬緊牙關:“花容月,你會為今天付出代價的!”
他輕慢一笑,毫不在意:“好啊!儘管來,怕你一下就跟你姓!”
說完,他就翻身上馬;催促馬兒又圍繞著在地上不起的周顏轉了幾圈,從頭到尾,他都是在用十分鄙夷的眼神看著那在地上苟延殘喘的女人,眼神冷漠而無情:“周顏,記者要活著,我在京城等著你找我報仇!”
周顏攥緊胸口的衣襟,近乎走火入魔的笑出聲:“花容月,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聽見這話,花容月微微怔了下,可很快就又笑起來:“黃口小兒,不足為懼!”
周顏跪坐在地上,整個人用前所未有的卑微姿勢看著那人騎著馬霸道橫行的來又騎著馬意氣風發的走,從頭到尾,他對她留下的只有滿心的傷和無法形容的痛;脖頸上被他劃破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好似連臉上那道曾經被他留下來的印記也正在用她無法想象的力量裂開,鮮血,流的她滿臉滿身。
夏如君從後面跑來,上前從背後抱緊了她在懷,看著她近乎如魘的眼瞳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她的名字,搓著她冰冷的快要發僵的身體;語氣著急心痛。
花容月騎著馬閃電般的消失在這片空曠無人的地方,本來挺得直直的脊背終於在感覺到身後再也沒有那道怨毒憤恨的目光盯著的時候,高大的身體驟然無力,瞬時就從奔跑的馬背上跌下去,摔得整個人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心口也憋著一口血,哇的一聲吐出來!
鳳傾城從後面趕緊跟上來,跳下馬喊著他的名字將他扶住;卻在扳過他的臉時,驚愕的看著他那張淚流滿面的臉頰和被鮮紅血液沁紅了的嘴唇和下巴。
花容月抓著鳳傾城的衣袖,整個人粗聲痛苦的喘著氣,喘一口氣,血就從他嘴裡吐出來一股,背後剛才被周顏刺穿的傷口也被扯裂,現在的他,整個人都想是被血湯子泡過了一樣,哪裡還有一點剛才的輕鬆自若、陰冷無情。
鳳傾城也被這樣的花容月嚇住,忙從懷裡掏出救命的丹藥當他嘴裡送,可他怎麼也都不吃,只是哭的像個無助的孩子,抓著她的衣袖大力的撕扯著,聲音拐調如獸一樣的痛哭著:“她一定恨死了我!恨死我了!”
鳳傾城抱緊懷裡整個人因為痛苦而不斷髮抖的花容月:“最起碼,她不會再鬧著和你同死謝罪,你讓她活了下來!這比什麼都重要!”
------題外話------
這兩天瞧著親乃的們情緒很激動啊~
漫也在這裡激動的厲害~
明天差不多就不會再虐了,阿顏去了北夏,有一番真正屬於她的天地,還有一個突然意外來到的人兒;相信漫,這幾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