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做事,連朝堂也甚少出現;儼然一副成天窩房子裡等著她那天心情好臨幸的乖模樣。
而周顏這段時間也一直被昭光帝纏著,成天問她一些關於西北軍的事,許是北夏的獨大和蠢蠢欲動,讓這位年輕的天子有了燃眉之急,心情浮躁之下唯有拉著她這一員猛將來尋求些許安慰。
眼下一家人出去踏春賞玩,一來聯絡感情,二來還能放鬆心情;周顏猶豫都不帶的,直接一口答應,轉了身就朝著臥房走去。
彼時,花容月身上的傷口已經基本癒合,再加上暗門獨有的創傷藥,塗抹到結痂的傷口處,幾天過後又恢復成往日的冰肌玉膚,白嫩的直叫人羨慕。
今日他趁著周顏又去上朝,忙把自己上衣扒光,又從一直小心珍藏著的藥膏拿出來塗抹自己的手指和肌膚,美人如玉,當真是一顰一笑、一動一靜都是那般的勾魂奪魄,連坐在一旁的鳳傾城都看直了眼;這死玻璃,當真是妖嬈的跟被騎的兔爺兒似的。
花容月只顧著塗抹身子,纖纖玉指當真是妙比蘭花,不用抬頭也知道鳳傾城此時看自己的嫌棄模樣:“以後你沒事少在我附近晃悠,被人看見了小心猜忌!”
鳳傾城斜斜的窩在貴妃椅上,看著花容月把自己弄得又白又嫩的勾引周顏,嗑著瓜子,噗噗噗的吐著瓜子皮:“少往自己臉上貼金,還遭人猜忌?你少幹兩件容易遭人猜忌的事兒咱倆都輕鬆!”說著,鳳傾城又抓了一把瓜子,道:“前兩天你身上掛著傷,晚上那個啥的時候沒被周顏發現?”
聽到這話,花容月停下動作,一臉的慾求不滿樣兒:“甭提了,前幾天我都不敢讓顏郎碰著我;不過好在她身上也有傷,我就哄著她先養好身子要緊,所以遮遮掩掩,也算是混過去了。”花容月又攥了攥拳頭,接著說:“不過,現在我身上已無大礙,就算是辦事也瞧不出任何端倪;所以我就準備著……”
“你就準備著把自己扒的溜光躺在床上,再把自家兄弟上扎著蝴蝶結,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時刻準備著勾引你家媳婦是不是?”鳳傾城又嗑嗑嗑的猛嗑瓜子皮,一邊還不忘嘴皮子利索的推搡花容玉的那副沒出息的小樣兒。
花容月瞧著鳳傾城那副牙尖嘴利的模樣,只當她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根本不當回事:“我好歹也算是有人睡,哪像你,就算是把自己洗乾淨了,恐怕高威也不敢玩!”說完,花容月更加風情無限的往自己的脖頸處塗了一層護膚的香粉,“顏郎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心細,前段時間我忘了用冰肌膏擦手,練武時磨得薄繭被她發現,嚇得我一身的冷汗。”
想起那個幾乎讓他魂飛魄散的凌晨,花容月到現在都有些氣虛紊亂;歷代暗門門主,基本上都是能文能武之人,但是通常為了掩藏身份,都會想一些法子混淆眾人;花容月雖然自小習武,身上刀傷劍傷自然也不少,只是他平常極為會保養遮掩,跟太醫院中的一個成天遊走在後宮嬪妃中的年輕太醫關係頗好,從他那裡得來了這冰肌膏,能軟化皮脂,塗抹在手指上別說是常年磨練的厚繭可以軟化掉,經常塗抹更是能讓十指纖細盈秀,比尋常女子的還要白嫩纖細許多;而暗門中還是有一種武功,練習者可以控制骨節,不管是偽裝成十歲的孩童還是三十歲的壯漢,皆能手到擒來;這也就是為什麼這麼多年鳳傾城能夠扮成他可以隨意走動在昭光帝的身邊而不被人覺察,也是為什麼周顏在抱著他的時候說了句他似乎長高了些。
其實花容月的身型本來就高大,只是為了配合他這幅成天風流成性、纖細柔弱的模樣,便用了縮骨術,硬是把高大挺拔的他變成了弱柳般迎風浮動,甚至連窩在周顏的懷裡時,都顯得極為楚楚可憐。
鳳傾城聽著花容月說起那天自己差點敗露,哂笑著道:“正如你說,周顏心細,你一定要小心著點,免得將來有一天又事蹟敗露,把我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