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呼要那人的性命,立刻分成幾個小隊,就朝著北方追趕而去。
季海掛心周顏的傷勢,留了下來:“老大,我送你回去!”
周顏擺手:“不用,一點皮外傷而已……只是,你趕緊跟過去吧,我怕這幫兔崽子把那人殺了,記住,我要捉活的。”
季海聽從周顏的命令,當下得了命令就也追了上去。
周顏看著消失空空的眾人,又回頭將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撿起來端在手中仔細的看,只看那還沾了他血液的刀面上殷紅的一片已經變成了顆顆圓潤飽滿的血珠,然後一滴一滴的滾落在地,沁入黃色的土地中。
看著跪在地上還不斷磕頭的掌櫃,周顏從懷裡摸出一張銀票扔過去,在看見那掌櫃投來的閃爍驚喜的目光時,聲音清冷的說道:“算是打壞桌凳的賠償費!”
說完,她就頭也不回的直直朝著門口走去,吹了聲口哨叫來不遠處的踏雪,翻身而上的同時用袖子擦了擦沾血的右臉頰,飛快朝著城中奔去。
……
而此時,城中北郊樹林中
本是一片燦好的初春之景,小草脫去黃蔫蔫的外裝露出綠油油的小頭來,在微風的浮動下招搖著搖晃著柔軟的身子,抽了新芽的樹枝柳梢正帶著蔓蔓綠意,點綴著這片甚少有人來往的叢林;黃色的小花,白色的風信子都還包裹著圓圓的花骨朵兒,羞澀的收著那瓣瓣花瓣,似乎正等待著更暖一天的到來時,再盛開在這美麗的大地上。
花容月在一路飛馳著輕功衝進這片密林時,雙腿一軟,終於全身癱軟著跪在地上;膝蓋骨重重的扣在溼潤的泥土上,倒是不覺得疼,可是這樣的大動作卻扯得他胸口上的傷一疼,一下子齜牙咧嘴,咬著嘴唇硬是扯下臉上的黑巾,露出佈滿冷汗的俊美臉頰。
鳳傾城得了信出現的時候,花容月正斜坐在草泥芬芳的土地上,身後靠著一顆大腿粗的樹幹,整張臉毫無血色,微微張啟的嘴唇有些泛白卻顯得格外楚楚可憐,右側的手耷拉著,汪汪鮮血正不斷地順著傷口和衣袖流下來,豔紅的一片早就將周圍的土地上染紅了許多。
風情車這沒良心的女人看見他這副慘狀,先是幸災樂禍的抱著大胸脯圍著他像是打賞寵物一般圍著他轉了三圈,看他不為所動就又好奇的伸出手指使了使他的鼻息,然後在他睜開眼睛死瞪著她的時候,沒良心的死娘們很惋惜的低下頭,說了句:“沒死呀!”
聽見這句話,花容月只感覺自己在受了外傷的同時更是受了內傷;一時間血氣翻湧,胸口處的傷口更疼了幾分,連血液也流的更加歡暢幾分。
“怎麼回事?誰能把你傷了?”鳳傾城一邊上下其手的扒他的衣服,一邊對著他冷言涼語的問著。
花容月閉著眼睛任由她對他動手動腳,頓了一下,這才說:“我媳婦!”
“咦?”鳳傾城拉長了聲音:“你倆打上了?”說完,她那雙手往別處移了移。
花容月雖然閉著眼,可還是準確無誤的按住她欲以摸向他跨中之物的邪惡大手,然後死死地一掐,疼的這女人嘶嘶的抽冷氣:“她不知道是我,而且就算是懷疑是我,恐怕現在也不會願意相信是我吧!”
鳳傾城嘟著嘴揉著被他掐紅的手背,真小氣,小時候不知道摸過多少次,現在連碰都不讓碰了,當真是娶了媳婦忘了舊友。
心裡雖然埋汰這他,可鳳傾城看著他不斷往外滲著血水的傷口,還是主動靠上前小心處理著傷口:“所以呢,你準備怎麼做?!”
“鳳傾城!”花容月靠在樹幹上,閉著眼睛仰著下巴,透過樹枝樓下來的星星點點的碎光正好打在他那張漂亮到迷神亂智的臉頰上,那張永遠都帶著肆虐笑意和無法無天張狂傲慢的臉頰上,此刻卻閃現出了幾分落寞和道不明的暗傷。
鳳傾城一聽花